上官昂的面色再度冻结，望着花月霜想从花月霜的脸上寻找一些他想要的讯息。可是，花月霜太冷静，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寻不到快乐，也寻不到痛苦：“后来呢？”

花月霜答非所问地说道：“做你的女人之后……第三步是什么？”

“你就是因为这件事，酗酒吗？”上官昂一时间心情翻江倒海，说不出该是怎么滋味。

“第三步到底是什么？”

“等第二步你能做到的时候。”

花月霜说道：“现在，我就能做你的女人。”她现在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除了这个身子……若是他真的想要就让他拿去，这样也算清了感情债，她就谁也不相欠了。

上官昂闻言咽了口气，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下肚子。他被花月霜的话，逼的心头一半燥热，一半烦躁：“你知道什么叫——做我的女人吗？”

花月霜对视着上官昂的眸子，僵视了一会儿，在上官昂的注视下，抬手扯下了自己腰间上系着的锦带。

上官昂移开眸子，直接将右手里的酒壶拧起对着嘴巴喝了起来，直到壶底朝天，酒水倒尽才放下手中的酒壶。

“你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花月霜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改主意！”

上官昂愣了几秒，随即起身二话不说抱起花月霜便向凤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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