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忽然哑住，似乎后面的话实在说不出口，阿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好了好了，你如果不想说，就先留在肚子里，等你更坚强一点的时候，或者你想要跟我聊聊的时候，再说也不迟。 不管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把你的记忆还给你，但结果是好的不是么？你没有在虚妄界受到伤害，而且也恢复了记忆——从这一点上来说，我们还要感谢他。”

“不用感谢他！”阿青声音徒然拔高，片刻后压抑住感情，声音又低了下来：“你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他是个魔！而且……而且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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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阿青在，印小云的注意力便从不会从她身上挪开。将才阿青拉着阿绪离开房间时，印小云已经看在了眼里。他有些好奇，便分出一丝神识跟着阿青飘了出去。

“不用感谢他！”

阿青的声音将印小云分出去的那一丝神识震得生疼，这缕神识“嗖”地一下缩了回去，印小云身子微微一震，皱着眉扣了扣耳朵。

——顾如澜在虚妄界？

以祁潇月的修为，当年的她不可能有这个能力将顾如澜丢进结界完整时的虚妄界里。就算是当时的顾如澜十分虚弱，但他的狡猾不能小觑。印小云脑子一转，顿时有了个有点吓人的猜测。

“会不会是……囚龙窟可以通向虚妄界？”

印小云不经意自言自语了出来，可他这句话，却吓到了众人。

鹤十一看向印小云：“你的意思是，当初的顾如澜或许确实是被关进了囚龙窟，可囚龙窟底却有个可以通向虚妄界的通道，所以我之前没有在囚龙窟里看见顾如澜，是因为他通过那个通道去了虚妄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