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她现下灵力早就被前几日用得差不多了,完全没法子求救!
紫萦抿着唇笑了一笑,这笑容依旧媚得叫人骨头发酥,她声音轻软,好似在阿绪耳边耳语:“放心放心,我不会将你怎么样。只是一会儿,我有一贵客,须得叫你好生瞧一瞧。”
阿绪欲哭无泪,我看你接客也不少,咱们真没必要搞得这样僵。
“我将才说你不得了,你可晓得是怎回事不?”紫萦站起身来,拖着阿绪的神识,走到了一旁的花几边,她将花瓶里的一枝还未开放的红梅抽了出来,轻轻将阿绪丢了进去。
阿绪顿时恢复了自由,她没命往外头冲,却发现自己无法离开这个花瓶。将自己困住的花瓶仿佛成了一个琉璃做的笼子,她能瞧见外头,可却没法子出去。
“咳咳,紫萦姑娘,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偷窥你是我不对,可你也不能二话不说就将我困住呀,咱们不兴玩私刑的呀。”阿绪一肚子的话没命想往外吐,可这些声音却仿佛也被这花瓶给困住了一般,似乎只能由她听见,花瓶外头却听不见。
花瓶外的紫萦没再看阿绪,却是转身望着此刻正紧掩着的门,仿佛出了神一般地喃喃自语:“你真了不得,那样的一个人……你也敢去招惹。”
阿绪完全没有在意紫萦此刻在说些什么,她现下已经急了。自己的神识被困,那可不是什么开玩笑的事情,如果自己神识被人毁灭,那么她的肉身也只是一具永远沉睡再也醒不来的躯壳而已。
她怎么会这样大意,明明已经盯着紫萦这么久了,却连她是人是妖都没有分清?
阿绪对着花瓶用力撞,可花瓶却纹丝不动一丁点儿反应都没给她,她大喊大叫,可外头的人却也根本听不见她喊些什么,过了没一会儿,她终于精疲力尽,干脆呆着不动,不再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