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觉得？周琛枫，这件事情可不简单的是我觉得，我相信无论是谁都会相信是你大成剽窃了宋氏集团的方案和构思。尚琉璃不是设计总监吗？她不是你的小姨子么？她有几斤几两我不知道，但我了解宋倾远的专业能力，我不相信他能拿出那样漏洞百出的设计方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萧楚楚握紧了拳头在笑，这笑容映在窗户的玻璃上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周琛枫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打击他的话，他本不求在她这边得到鼓励，但是至少希望她不要这样认为。可事与愿违，就连萧楚楚她也是这样看他的，更何况是其他的人？！

挂断电话之前，萧楚楚似乎有些于心不忍，小声问：“周琛枫，你爱过我吗？”

周琛枫心猛地一抽，也不知为何这么的痛，痛得他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伸出拳头紧紧的抵住自己的心口，沉声回答：“爱。”

他说的是爱而不是爱过，是否说明他即便是现在还爱着她？萧楚楚不由得觉得自己好贱，竟然矫情的在思考这个问题。不管他是否还爱着她，她搞垮大成的计划都不会受到任何干扰。

“谢谢你的回答。”萧楚楚残忍的扬唇轻笑，在周琛枫万般期待中补刀，“如果你说不爱我，或许我还会放过你。周琛枫，我对你的恨，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电话已经从掌心滑落，周琛枫无声苦笑，她果然还是恨他，难道这一年多来对他的惩罚还不够多吗？他知道那个木雕婴儿是她寄来的，他也知道这次竞标出事肯定也和她有牵连，可他没有证据，即便有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