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钟毓唰得一个闪身来到我眼前,就在我还诧异他为什么这么快就过来的时候,他幽幽道,“阿年,既然你这么想睡觉,那我便同你一起睡觉。”
呦呦呦,钟毓啊钟毓,你是怎么如此正经地说出这般厚颜无耻的话的?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说跟我一起睡你就这么激动?明明你有床啊啊啊啊啊!
“看什么看,你选择吧,是看书还是睡觉?”钟毓依旧正人君子的表情。
我嘴角踌躇了下,对他干笑几声,“呵呵呵呵,我还是、还是看书吧。”
钟毓:“这就对啦,来,我们一起看。”
我:“……”逼我看书也就算了,那跟我睡觉威胁我我也认了,可是你不让我睡觉还要跟我一起看书这就过分了吧。
而我这么从自是不敢说什么的,只能在心里碎碎念了下,然后和钟毓一起,读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我很久之前就读过了啊,我不仅读了,我还背过了呢。”边说着我边把书向后翻了一页,“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这个我也背过了……”
将这本书浏览一遍,我很是得瑟道,“这上面的诗词我基本上都背过,还是不要看了。”
“既然你都背过了,那我说上一句,你接下一句,如何?”钟毓温柔地笑着。
可能是我太过得瑟,自动忽略了他笑容里掩藏的阴险。
“好。”
“清风动影暗荷香,小窗残烛针影忙。”
“……”貌似我从未听说过这么一首诗啊,只得摊手自认倒霉,钟毓一上来就出一道这么难的题,“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先告诉我后面是什么,然后你再得瑟一下?”
钟毓仍是先得瑟地窃喜了下,才接着道,“为谁巧拟绫罗锻,却道明早好还乡。”
“写的什么?谁写的?”
“咳咳,”钟毓面露尴尬,他试着逃避我的追问,但终是拧不过我,解释:“前两句写的是风景,针影忙指的是有人在窗户边对着烛光缝衣服。后面两句哈,问她是在为谁缝制衣服啊,她没有回答,只是说明天你穿着它回去最合适不过了。”
听钟毓说完,我隐隐觉得这首诗我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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