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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庞蒡将他二人追踪至雅州的所见所闻向大家述说了一番,众人便又活跃起来,但议了一阵也没结果,不过皆知道那姓秦的对他们大有诬陷之意图,认为得先疗好南宫旭他们三人的伤,其余人只能见机行事。
南宫旭忙说道:“我的伤不碍事的,再过几日就可平复,只是阮兄弟的腿伤还得养上几日。”
庞蒡听卓玛娜珍简要地告诉了她和南宫旭去塔公寺庙的经过。想了一想,便向南宫旭道出了他的想法,征询道:“你们三人就按娜珍妹妹所说,朝贡嘎寺方向去。我们几个从这里走便道往大渡河下游而行,我和我四弟过来时就见从这条道去雅州方向要近得多,咱们都得暂时避开打箭炉。”
“庞大哥你这么定了就好。”南宫旭只是点头,自从那日误为‘毒虫帮’运了一段‘货物’,心头就很是内疚,觉得在行事中自已根本不配为大伙儿作主定夺。
庞蒡见状已有几分料道他的心事,他闯荡多年心中有数,这江湖上各行各业都有规矩的。武林中人自然是最讲究武功高低和人缘好坏,相处以来,他见南宫旭这般年纪却有如此武功和曲折经历,且为人处事也大异于与他年纪相渀的后生,尤其令他感慨的是,在遇事处事中有了瑕疵他丝毫没丁点儿掩饰推?,反倒是一味自责于自己。
感叹之余,就明白这个少年的确不俗,再看看他在几位少年男女间的威信——如此年纪却真有侠士风范!
在一旁的水佬鬼是何等机灵之人,忙插话道:“南宫兄弟,我大哥等着你的想法哩!”
“好吧,咱们近几日是应该避开打箭炉,避免让那个姓秦的和那个什么姓曾姓殷的家伙们捣鬼。庞大哥在雅州听到的话语让人十分疑惑,所以想来那十七馱货物的蹊跷大着哩!”
“想栽赃?想嫁祸?——都有可能。”夏侯小虫插话道。
南宫旭点头,接着道,“庞大哥,这次没能救出他们四人,咱们一直就担心那姓秦的将官将他们押走了绝然是没好结果的。那毒虫帮的人表面上与他们是两回事,可分明就是他们一伙的。正如你所说,不知他们在背地里对咱们还要耍些啥花招呢,你们一路上定要多加小心。”
庞蒡点头赞同,他也察觉这中间大有文章。
夏侯小虫道:“我们的伤患只要无大碍就赶过来。”
“唉!我这腿伤——”阮玉斌的心里头一直在为没能救出刁五他们几个暗暗招急,又朝小岚偷偷瞥了一眼。
孟小岚本是很想留下来同阮玉斌他们一道的,正有些不好开口,身旁的阿依问她道:“你想陪着阮小哥?”
“陪他干嘛?”
阿依就点头道:“也是的,有小侠南宫旭旭和娜珍在场,还担心什么?再说,按庞大哥他们所想到的,那边恐怕麻烦还要大些,更需要人手。”她其实心头早就在七上八下的,急盼那日夜间她二人所瞧见的秦耀宗所作所为与那鸦片和姓秦的将军无关,可从旁人的话语和她自己的感觉,又疑窦重生。
孟小岚哪里知道她近日的心事?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被阿依当了真,听她这么一说,就更是开不了口,只得朝阮玉斌道一声:“你们疗好了伤就赶快来与咱们会合。”
南宫旭吃下了烤鱼后又一直在向着篝火,加上方才上岸后又由下丹田内暗运着童子护身功。此刻身子已基本回复,已知自己这内伤真是如丹增师傅所说,后果难料的。难怪当初听见钟离爷爷说的宫婆婆是北边很有名的女大侠——连宫婆婆中了姓秦的暗算都未能幸免于难。
我——不行!大仇未报——我不能放走这个最该死的短命鬼!再说萧狗娃他们四人还落在他手中,只怕是凶多吉少。”当下竭力平稳心绪,又试着运起归海阳爷爷所授是龙腾虎啸功来。
卓玛娜珍见他在自行调理,也就不打扰他。
不觉间,东边山峦的隘口处,一抹阳光照射了过来。
在座的兄长弟妹们都是习武之人,瞧见南宫旭在运功疗伤,便都不再多话。阮玉斌和夏侯小虫也开始打起了坐。其余人皆也各自调息,一个个有站立的有盘腿而坐的。
南宫旭运转了一阵气息,觉得反而难受起来,隐约感觉有两三股冷热不一的气流在胸腹内毫无章法地搅动,猛然忆起当初师父授功之时的话语……不成,刚才定是受了雪水下的寒气引起寒邪复发,咱还不会运用龙虎功驱赶它,只得停止了运气,静调了一会心神方感到身子开始平复。
放牧在草坪上的那几匹马被卓玛娜珍牵了过来。一匹匹马儿也都挺精神的。
阳
光洒遍到了河岸两旁,大家知道,是到分手赶路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