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声音粗嘎,气息紊乱,一双大手不规矩地乱摸着,直摸到小白气喘吁吁,他才停了下来,他微微喘息着:“让我吸一口,嗯?”
小白的声音听起来也是气喘吁吁:“不行夜墨,你再这样下去,就睡客厅吧。”
小白之所以这么坚持,是怕夜墨的唇舌一旦靠上她的胸部,靠上她的敏感之后,会给她带来巨大的空虚感,会让她瞬间强烈极度地渴求他,渴求他在她身上驰骋,渴求他性感的汗水滴在她身上,而她,如今是在坐月子啊,不能行房事啊。
红绡帐内翻鸳鸯,这等风流事,不适合现在做。
所以,这雷池可不得跃一步啊。
夜墨自知自己要是吸了一口便是会上瘾,万一一个把持不住再伤到她,那他肯定会责怪死自己的,便认命地从她身边起来,进了浴室,用相伴多年的右手兄弟解决了一发。
待他再出来时,床上的那人已经呼呼大睡了,他摇摇头,男女天生有别啊,她应该和他一样欲火焚身了,什么都不用发泄,就照样可以睡得安稳,就凭这一点,他也输了个彻底啊。
他披了件衣裳,到阳台上抽了根烟,窗外,隆冬,大雪,烟头的火光忽明忽暗着,他指尖嘴角都沐着幸福的微笑,时间,果真是良药时间,果真将那孩子又带到了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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