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晨觉得气氛有些沉重,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就问:“闲之先生,那您知道随惑吗?”
宋云容想了想说:“似乎偶然间听凃山先生提起过,却并不知道她是何人,不过此人像是与涂山先生有所仇怨。()”
“哦……你也不知道啊。”彭晨有些失落。
“若是知道名讳或许还能从古籍中查寻些线索,只知道随惑这样的代称,要查,也无从可查。”
宋云容话音刚落,彭晨就惊讶了起来。
“随惑,不是名字么?”
“非也。随惑并非名字,而是世人对其的一种称呼。只是现在知道这种称呼的人,也几乎没有了。不只随惑,你所说的冥庆,也是如此。”
“冥庆也不是名字?”彭晨更惊讶了:“那他叫什么?”
宋云容摇着头说:“不知。涂山先生说,他忘了自己的名讳,只知道自己是从涂山而来,所以我便称呼他为涂山先生。冥庆这个称呼,应是后来才有的。”
“竟然不是名字。”彭晨喃喃地说,眼神不自觉地看向怀里的冥庆。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么?
宋云容的目光也落到了冥庆身上,说:“我也是后来学了术法才知道,名字即是咒,对于上古神兽来说,亦是如此。忘了自己的名字,便是忘了自己。所以涂山先生的灵力才大受限制。若是能帮涂山先生找回名字,他的灵力便会回来了。”
“要怎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