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庆只瞥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收了回来,瞪向怀里的彭晨,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再说了一遍:“不!许!问!”
白泽一听这话,眉头一挑:“随惑?”
冥庆立刻扭头瞪了过去。白泽轻笑一哼,略有些玩味地说:“瞒什么?她迟早会知道。”
冥庆双眼微眯,语气霸道,说得无理:“什么时候知道,也是我说了算!”
“随你。”白泽不欲再理会他,转身又回了包厢里,不想管这一车厢的烂摊子。
灵力泄了,可小黑小白还是扒着椅背,互相抱着躺在椅子低下,浑身僵硬不敢起,生怕一起来就被冥庆给剁了。崔时先起来,朝冥庆那里看了一眼,见他已经把彭晨放开了,靠在椅背上闭目养身,一副谁也不愿见的样子,悄悄地冲小黑小白勾了勾手,示意他们可以起来了。
风仪揉着撞疼的胳膊爬起来,抬头见彭晨一脸发懵地站在冥庆身边,就冲她使了个眼色,勾了勾手指,让她过来。
彭晨此时脑海里一片混乱地空白,风仪叫她,她就走了回来。风仪和孟忆经她留了个空位,等她一坐下,就小声说:“九哥都发话了,你就别再问了。九哥不会杀你,但是你也得为我们这些池鱼考虑考虑啊。”
艾比斯西方莫名其妙摔懵了的同学们作为代表推出来刺探情报,凑到小黑小白声边,不明情况地张口就问:“彭刚才问的随惑是什么?副班长为什么生气?”
大家齐刷刷地转头,噱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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