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庆听了，哼了一声没说话。

白泽抬头看了小黑一眼，问：“张城隍告诉你们的？”

小黑点了点头：“张城隍说他对z市之事也有耳闻，是以他二人一进m市，张城隍就注意到了。而且，张城隍还说……”

“说什么？”白泽饶有兴趣地问。

“张城隍说，那两名修者虽在m市，但并未表现出与常人有何不同来。若是咱们这边出了事，那只能说明，这两名修者之中，定有鬼使。”

小黑话音刚落，白泽就笑出了声，他看了眼冥庆，说：“果然不愧是一代名相张居正，所料之事，与你我想的一样。”

冥庆轻嗤一声：“在人类里，他已经算是聪明的了。”

白泽往他的空杯里添了杯茶，顺便更正了他的话：“他现在已是神，不再是人。”

“那又如何？”冥庆瞥了他一眼，说：“不过是脱了身皮囊，挂了份官职而已，骨子里的人性照样在身上藏着。”

这一点白泽倒是认同，他点了下头：“这倒是，人性乃是天性，即便成仙也是去不掉的。”

彭晨听他们说了半天，从人扯到了仙，可就是没说到重点上去。瞪着几个人来回看了老半天，才忽然想起自己已经会说话了，于是开口问：“鬼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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