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第二日,白紫昕依旧没有醒来,躺在床上静然不动。( )
于是侯府特别的热闹,到处能见到太医的身影。探望着也特别多,当然个别是怀着目的,此时都希望巴结一下这位小侯爷.
“四小姐似乎不愿意醒来,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将她唤醒……”
这是太夫共同的诊断结果。
众人满是震惊,从王府放出的如月更是泣不成声。
祁天亦听着自己属下的汇报,心里莫名一紧,挥了挥手示意来人退下,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
时间太过仓促,总是什么都来不及做,就已消匿无踪。
数日,白紫昕都未曾有过任何苏醒的迹象。
整座候府似乎染上了一层浓郁的哀伤,下人们不敢多说话,规规矩矩地做着手里的事。
每日,白潇然近乎都开始告假不再早朝只是守着白紫昕,前几日一直不停在她耳畔诉叨,希望能唤醒她;后来似乎有些绝望,索性就这么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静默不语。
旁人的劝动视而不见,只是静静凝着她。深怕一眨眼床上的人就没有了呼吸与心跳。
白潇逸看不下去他那副模样,只怕又会病倒一个,于是趁其不备一掌把他劈晕,吩咐下人带他到隔间休息。
白紫昕如同一缕幽魂终于漂浮到了她的世界,属于她的那个时代。
她不知道她离开了那个时代多久,但是她的房间依旧没有任何的改变,仿若往昔。
墙上挂着属于自己的照片,钢琴覆盖上了粉色的透纱。书架上依旧曾经收藏的书籍不过沾了些许灰尘。书桌插着一把箫,还记得那本箫是她的哥哥苏倾阳送的。一本乐谱知识打开放在在桌面,上面有那日留下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