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卿低笑一声道:“丹药不是草药,都是炼制出来的。况且那两枚算不得是什么高级丹药,只是制来随便练练手罢了。”
说完,径自离开了。阿炳呆呆的望着墨九卿的背影,好半天才合上惊讶的嘴巴。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拜的这个师傅简直是全能的,他竟有种想要当街跪下,膜拜一番的冲动。
墨九卿回到古玩店,古玩店的老板早就已经做完了鉴定,又把戒指重新递还给她,墨九卿沉声问:“怎么样?”心里竟有一丝揭开秘密前的那种隐隐的紧张感。
老店主一手捋着花白的胡子,斟酌着开口,“姑娘这枚戒指很不一般,首先从年代上看,它至少也有三百年以上的历史。可是无论是戒指的表面还是阴曹里,都不见一丝磨损或者破旧的痕迹,甚至比新打磨的戒指成色还好。”
墨九卿慢慢摩擦着纳戒,听老店主继续说:“还有一点非常特别的是,这戒指正中的宝石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有些像是玛瑙,却又远比玛瑙坚硬千倍。
“我活了这大半辈子,见过的奇奇怪怪的东西也不在少数,可这种材质的东西,还是第一次见。”他说着,眉头拧起来,自己仿佛也陷入了沉思。
墨九卿追问:“那……关于这枚戒指中,力量的秘密呢?”
老店主好像受到什么启发似的,一拍脑袋说:“你这么一说,我才想到,这戒指这么特殊,很有可能是哪个朝代的君主或是组织里的首领,用来统治的标志!我这就去查查古书!”
墨九卿原本想指的是这纳戒中本身蕴含的力量,那种原始的、纯粹的力量,然而老店主明显会错了意,以为她说的是某种象征意义。
看来这位店主,应该是并没有发现戒指深层的秘密。谜底没有解开,墨九卿只好打道回府。
若有所思地回到房间,墨九卿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大咧咧躺在自己床上,正睡得不亦乐乎,还轰隆轰隆打着呼噜的人。
她额角抽了抽,径直拿了杯水,泼在那人脸上。那人被冷水一激,瞬间清醒过来,向四面八方晃着脑袋,大叫道:“谁!谁偷袭我!出来!”
墨九卿就双手环胸,倚靠在床头,冷眼看着他。那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有点清醒了,看见墨九卿,竟然脸皮很厚的甜叫了一声,“哎呀,我的好徒儿,你回来啦!”
那人正是凤越泽无疑,整个青玄院,除了凤越泽之外,恐怕也没人敢这样偷跑进墨九卿的房间,还明目张胆的睡在她的床上了。
墨九卿却并不吃凤越泽讨好的那一套,她语调平板的说:“下来。”凤越泽愣一下,这才想起自己整个人还半瘫在墨九卿的床上,于是恋恋不舍的从床上蹭下去。
还不忘点评两句,“徒儿啊,没想到你这张床还真舒服,啧啧,比我那张柔软多了。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会享受……”
墨九卿一瞥自己的床,已经被凤越泽那个家伙睡得惨不忍睹,凌乱不堪不说,还蹭上了几处泥灰。
墨九卿拧起眉头,一手揪住被褥的一角,用力一扬,刚好让整床被子都从床上翻下来,盖在了凤越泽的头顶,顺便止住了他的絮叨。
凤越泽胡乱折腾着,从棉被下探出个头来,撅着嘴说:“我说徒儿啊,你孝敬为师,想把自己的被子送给为师,为师还是很感动的,但下次咱们可以换个温和一点的方式嘛……”
墨九卿真是无语透顶,她瞪了凤越泽一眼,阴恻恻地说:“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偷跑到我房间里来,还在我的床上乱滚,我就拔光你的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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