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了撇嘴,安慰人这活她还真的不怎么在行,嘴贱两句倒还是有点技术含量。
“这个事要怎么说,人命本来就是无价的,佛语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救了总归是行善积德的。要是救了之后发现对方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的时候,就一枪给他解决了,总而言之,佛爷爷也不会怪你的。你这叫除暴安良。”
盛天穹微白的脸一抽动说:“要是你救得是个陌生人呢?”
她微微一皱眉说:“那更不可能了,除了阿猫阿狗以外,我从来都是见死不救。”
盛天穹微微抿的唇一上扬,在她看不到的视线里微微挑眉,声音里忍不住的愉悦说:“那你当年在提水坝为什么要救一个陌生人?因为他长得很像阿猫阿狗?”
“啊?什么提水坝?”
听他说提水坝,童牧不由得惊讶地反问。
她还真不知道什么提水坝。
盛天穹不语,呼吸略微沉重了些,脸色稍显苍白,只是手下却没有放开,依旧放在的她的背上。
因为盛天穹的手一直放在她的后背,童牧倒是没敢抬起头或者走开。
只是,自从她反问他提水坝一事的时候,盛天穹就没了音。直到她趴在盛天穹的胸口趴到脸发麻的时候,才忍不住做起来。
而当她做起来看到再次昏睡过去的盛天穹的时候,不由得心里扭曲了一下,她使劲揉了揉发麻的脸,撇撇嘴自言自语的说:感情这半天是她自作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