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昱歌的视线在教室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站在他面前的班长身上，指着桌子上的污言秽语，语气不悦道：“这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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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一来就这样了，还有你手上的东西是贴在黑板上了。”班长说着看了眼倪湘，“全校每个教室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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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这是谁干的？”章昱歌把手中的纸条揉进掌心里，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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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章昱歌发这样大的脾气，几乎所有人都被他满含怒气的神色和语气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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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不由打了个哆嗦，诺诺道：“苏锦陌说她知道是谁干的，但她没说那人是谁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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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昱歌呼了口气，收敛了自己的怒气，看向班长，表情严肃道：“今天的班会你负责主持，然后找人把这个桌子清理一下。”说完，转身就疾步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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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昱歌本是要去找锦陌，可是走到学校门口又犹豫了下，转身回到学校，走去教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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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导里，学校的领导几乎都在，个个神色凝重，显然是已经听说了或看到了那些复印的病例和收据而齐聚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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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昱歌一进到教务处，一名平时看着就很严厉的严姓教导主任一脸严肃道：“章昱歌，你来得正好，你自己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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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昱歌接过严主任手中的东西，竟是他刚刚看到的那些复印件的原件，仅仅只看了一眼就将那些东西从中间撕成两半，在手心里揉成一团道：“我稍后再来解释。”说完转身出了教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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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教务处，章昱歌抬头望了望天空，天气阴沉得像是随时能拧出水来，使得人的心情也愈加压抑。转身又回到教务处，请了一天假，就直接出了学校往锦陌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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