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玉书回来把详细的情况一说,凤夫人气的浑身哆嗦,站起身,就要去找林大人,让他赶紧缉拿凶犯,这凤凰城多少年来,还从未发生过一起这么严重骇人的事件,还是针对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年人。
听到消息赶来的凤少皇急忙端茶倒水,让凤夫人冷静。
凤夫人瞅着他,一拍扶手,怒目圆睁:“冷静,少皇,你叫娘怎么冷静,你说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对一个老人下此毒手,不管什么原因,这是不是也太骇人听闻,你说说看,咱们凤凰城之前何曾出过这样离谱的事?”
“是,是,娘,可是这些事自有林大人出面,您就别跟着瞎操心,白白急坏自己个的身子。”
“我瞎操心?你呀,我知道你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是身为这凤凰城一份子,听见这样的惨案,你怎么还能这么无动于衷?”
“娘,我不是无动于衷,而是大家各司其职,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是生意人,生意人的本分就是尽力做好生意,能力许可的范围下,回馈乡亲。至于这些命案则是衙门的事,他们自会处理。大家泾渭分明,才能和谐嘛。”
“算了,我说不过你,不过既然那浅浅是白易的朋友,是否你也该去看看,不要整日里心里就记挂着你那个宗紫樱。”
“我去做什么?这个白易也真是,紫樱的爹病在床榻上,他不去管,对这个浅浅的事倒是跑的勤快!”
凤少皇坐在凤夫人下手叽咕着。
凤夫人脸色微愠:“反正都病着,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倒是那个浅浅的事,人这一辈子就这一次,白易顾着那头,有什么可说的,事情要分轻急缓重,白易他没做错。”
“娘!”
凤少皇不满的叫了一声,为娘的维护偏心。
“叫什么叫?娘哪里说错了吗?”
“娘,紫樱哪里不好,让您说起她就这么心烦,之前你不是也很喜欢她吗?”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这说明娘是在经过了解之后,才这样,并不是盲目的,所以娘在这,不妨跟你直说,娘是不会同意你跟她的婚事的,你自己注意点分寸,不要到时弄的大家不好说话,见面难堪。”
“娘!”
凤少皇忍耐不住,站起身:“如果儿子一定要娶她呢?”
“那就有她没娘!”
凤夫人也不含糊,干脆利落的回道。
凤少皇盯着他娘看了那么几秒,闷哼一声,扭头走开。
城外,白易张朗陪着浅浅,送邹氏入土为安。
祭奠完毕,回到城里,来到邹氏的故居。
白易提议浅浅不如去他那里休息几日再回去。
“不必,反正都要回去,晚回去不如早回去,张掌柜你等我一下,我换下衣衫就来。”
一会,浅浅脱下麻衣孝服,换上第一楼的工作服,鬓边戴着朵白色的小花,跟着张朗回到了第一楼。
“不要去见下大小姐吗?”
浅浅见张朗直接送她回住处。
“我会去跟她说,你也累了一天,还是先休息休息!你看看你,这几日又瘦了一大圈!”
“好,那麻烦你顺便跟大小姐说说,我还是想回大厨房。”
“好!”
宗紫樱听了,稍微琢磨一下:“也好,我也想着她还是暂时先回大厨房好了。”
“是!”
“那邹氏的事,衙门可有什么线索没有?”
“不知道,不过道听途说,听说那晚有人看见一个黑衣人从邹氏家里出来,如今林大人正在满城找那个黑衣人。”
“是吗?这样也会找得着?”
“不知道,也许能找着也不一定,毕竟有人看见了。”
“是啊,有人看见就好办了,不过要是那黑衣人蒙着面,可咋办?”
“蒙着面?这个小的到是没听说。”
宗紫樱挥挥手,示意张朗出去。
等张朗出来,再也坐不住,从后门回到她的卧室。
站在窗户边,望着天边的夕阳,盼着那抹红晕早点下沉,有人看见,要是那该死的那个时候没蒙面怎么办?
真是一点不让省心,还说自己什么老江湖,结果呢?没一件事办的牢靠!真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还会三番四次地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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