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坐在院子里,逗着小月儿,不时瞅见浅浅在一边,抿嘴偷笑,似乎是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这女人怎么回事?
这病才好没两天,就背着他出去走了一圈回来,然后心情就好了大半!
看半天,终于忍不住笑着相问:
“喂,你到底在笑什么?”
“你管我!”
浅浅得意的一撇嘴。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问什么都不说,问她怎么受伤,问她谁干的,问她现在笑什么,都一概不答!
白易放下脸,把小月儿递到她手里:“不说算了,反正你身体也好了,也用不着我了!告辞!”
说着转身要走!
浅浅见他真的急了,要走,赶忙伸手拉住他:“好啦,好啦,说给你听,没见过那个男人像你这么八卦的,爱听这些小事非!”
“什么?这么说,他们误会凤少皇退婚是因为你,然后你的花卖不出去,你又误会凤少皇因为你吓到他娘,是他干的,然后你才进城找他,结果意外知道是穆家干的,结果去找他们理论,结果就变成后来那样!”
白易连珠炮的问道,一连几个结果。
浅浅不停的点头。
白易望着她,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呀你,怎么会以为少皇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就为这一点小事就跟你过不去!”
“什么以为?根本就是!整天翘着个尾巴,挺着个胸脯,就像只巡视母鸡群,自以为是的大公鸡,眼睛看天翘着个尾巴,在那走来走去,嚣张跋扈至极!”
她说的一本正经,想着要是让凤少皇知道,浅浅心里的他,竟是这个德行这个模样,还不气的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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