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邹氏的话,白易略微一琢磨,转身回凤府,骑马出城!
这个浅浅,怎么回事?
进城来,怎么会来找凤少皇,而不是他!真是奇怪!他们什么时候有了交集?他怎不知?可少皇怎么可能,就凭他平素的为人喜恶,他常说女人长的丑没错,那是爹妈给的,可是有事没事出来闲逛抛头露面就是她们的错,污人眼睛!
他怎么会跟她有交集?
白易坐在一张破凳子上,望着眼前昏迷不醒的浅浅,思忖她到底是怎么啦?怎么三天两头受伤,若不是每次都及时遇见他,真是死了都没人知道!
他那天听了邹氏的话,循着路出城来,找到天黑,都不得其法,就在要放弃回城的时候,隐约看见山坳拐角的这间茅屋,当时心里也不知怎么想的,也或者是她命不该绝,竟然鬼使神差的过来。
敲门无人应答,转身之际,屋里传出来一声微弱的婴孩哭声,就是这哭声把他给引了进去,推开门,眼前的景象把他吓了一大跳:钱浅浅躺在那张铺着稻草的破床上,气息奄奄,面颊绯红,嘴唇鲜艳,烧的像火炉,床里面小月儿趴伏在那,已经哭的没有力气。
喂孩子,熬药,不分昼夜的照顾,若是给凤少皇知道,还不知会怎样取笑,他白易虽然是大夫一名,可是几时这样细心照顾过一个妇人!
偏偏是她,一而再,希望不会在有第三次!
叹口气,摸摸她的额头,烧已经退去,把把脉,估摸着是差不多要醒的时候。
瞅瞅她身旁安安静静睡着的小月儿。
站起身,走到锅灶旁,洗刷锅灶,把洗净的米放进去,又放了些益气补血的药材,一锅乱炖。
米香混着药材香,随着蒸汽飘散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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