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里知道,浅浅给凤少皇做了手脚,想要站起来,却双腿发麻,怎么努力挣扎都于事无补,站不起来。
凤少皇得意的看着她的徒劳:“今天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好好的在这给本少爷跪上一个时辰,下次在遇见,我凤少皇可就不会管你身后有没孩子了!”
“喂,喂,你这个烂人,混蛋,神经病!你给我使了什么阴招,你给解开,我咒你祖宗十八代,代代都是出来收破烂的,代代死了都没人收尸!”
浅浅咆哮着,骂着,跪在街边,无奈的怒瞪着他上了马车。
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跪的腿麻没有知觉的浅浅,好容易等时辰到了,才挪动膝盖,站起身,拍拍腿上的肌肉,背着小月儿一步一叹气的回到家。
放下小月儿,坐在破桌前,看着镜子里,她那张丑陋的脸,眼泪忍不住的扑簌簌的掉下来,心里难过,又想起目前的处境,悲从中来,不禁趴在桌上狠狠大哭了一场。
她的哭声,让床上本已睡着的小月儿,惊醒,跟着手舞足蹈的哇哇大哭,哭的声嘶力竭,上气不接下气。
半夜,小月儿发起高热,浑身虚汗,小脸通红。
急的浅浅抱着她,无头苍蝇样的在屋里乱窜。
手摸着她越发滚烫的额头,推开门,不顾夜深,高一脚低一脚的朝城里走去。
走到城门口,还不到时辰,城门没开。
浅浅抱着小月儿,站在那,急的朝着城楼上的士兵,央求!
不知是城墙太高,还是他们根本不想理会,总之除了浅浅叫喊声,没有一个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