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买了针线剪刀等工具,提着一大包的布头,兴冲冲地回家。
到家后,连喝口水都顾不上,把布头摆在桌上,一一摊开来,找出大小合适的布条,立马开始动手制作起来。
熬到天亮,杂七杂八的也做好几十朵,拿个竹篮,玫瑰月季牡丹芍药,挨挨挤挤的也装了一篮子。
背着小月儿,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城里走来。
熙熙攘攘的街道两旁,有各式各样的店铺,卖杂货的,卖茶叶的,卖衣服的,卖花粉的,琳琅满目的商品吸引过路人的眼睛。
卖东西的买东西的,大家彼此打量,彼此微笑着,不管认识与否。
可浅浅却蔫了,挎着篮子,眼巴巴的,看着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在眼前过来过去,却就是开不了口。
一条街走了大半,还没张罗到一个生意。
嘴巴张了又张,动了又动,不知多少次,话都到嘴边了,还是没有叫出声。
最后找个僻静些的角落,站在那,几经犹豫,终于颤巍巍的叫出了蚊蝇般的第一声:“卖花,卖花!”
微弱的声音,淹没在人群里,连个泡都没有。
犹自这样,还一张脸烧的通红!心扑通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