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转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的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客气的笑了笑,道:“我是华夏人,老先生你也是?”
“哈哈,我也是华夏人,我们这也算是他乡遇故人了,怎么小伙子你看上这瓷瓶了?”老者面带笑意的看着叶凡。
叶凡点了点头,说道:“算不得看上,只不过赚了几家店铺,都没看到华夏的古玩文物,有些失落,没想到失落之际,能在这里看到一个,所以有些兴奋,”
“哈哈,看不到有什么好失落的,越是看不到那越是说明,我们华夏的文物没有流失在这里,那可是好事。”这老者微微摇头,似是在感叹一般:“当年西方国家,侵略华夏,可是让不知道多少好东西,都流失到了其他国家,这可是我们的国耻。”
叶凡点头,并不否认,这老者说的都是事实。
“来,小伙子我这已经好久,没有遇上华夏人了,过来陪我老头唠唠嗑reads;。”这老者拿起,架子上的瓷瓶,便做到了不远处的摇椅上,将瓷瓶小心的放在,摇椅旁边的桌子上。
叶凡微微一笑,这才看出,这老者竟然是这里的老板,当下便坐到了老者身旁的椅子上。
“小伙子,你懂古玩收藏吗?”老者看叶凡坐了过来,指了指桌上的瓷瓶道:“你能不能看出,我这件瓷瓶是哪一朝的产物。”
“老人家,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宋朝中期的产物,看‘花’纹和胎釉的话,应该是宋朝中期,汝窑烧制出来的,不知我说的对不对?”叶凡语气非常笃定的说道。
耀州窑瓷,其犀利潇洒的刻‘花’给人们以流动的韵律美。追求釉‘色’之美、追求釉质之美,宋人在制瓷工艺上达到了一个新的美学境界。
“嗯,不错这就是汝窑烧制的,年代也是宋朝中期,没想到你也是个行家里手啊。”老者开怀一笑,显然很是开心:“老头我许久没和人,谈及这华夏文物了,不知道你对于这宋朝的瓷器发展,知道不知道?”他显然是想考考叶凡。
叶凡微微笑了笑,道:“宋代是我们华夏传统制瓷工艺发展史上一个非常繁荣昌盛的一个朝代、其中可分为六个品系,分别是北方地区的定窑系、耀州窑系、钧窑系和磁州窑系;南方地区的龙泉青瓷系和景德镇的青白瓷系。”
“这六个瓷系,也都各有千秋,就从瓷器胎釉上来说,宋北方窑系的瓷胎以灰或浅灰‘色’为主陶瓷,如钧窑釉,喻为海棠红、玫瑰紫,灿如晚霞,变化无穷如行云流水,汝窑釉含蓄莹润、积堆如凝脂;磁州窑烧出的则是油滴、鹧鸪斑、玳瑁等神奇的结晶釉。
南方窑系的胎质则以白或浅灰白居多,景德镇窑的青白瓷‘色’质如‘玉’、碧如湖水;龙泉窑青瓷翠绿莹亮如梅子青青;哥窑的青瓷其釉面开出断纹,如丝成网,美哉天成,是一种独特的缺陷美;还有定窑瓷,其图案工整,严谨清晰的印‘花’技艺,可是让后人都自愧不如的。”
叶凡徐徐说道,将脑子里对于,宋朝瓷器的特点和胎釉的特征说了一遍,
“爷爷,有客人吗?”叶凡话音刚刚落下,一道好听的声音却是传进了耳朵里,叶凡随声音看去,眼前一亮,只见的一穿着休闲服饰,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俏生生的走了过来。
“这是我孙‘女’,王梓涵。”老者笑着对叶凡说道,接着便转头看向孙‘女’,道:“梓涵,这位小伙子,也是华夏人,爷爷我在这里,可是好几年没见到,除了那群老家伙之外的华夏人了。”
“你好,我叫叶凡。”叶凡很有礼貌的站起身来,朝王梓涵打了个招呼。
王梓涵,好奇的看了眼叶凡,朝他微微一笑,道:“你好。”
她的话并不对,回答也很简洁,似乎是惜字如金,又似乎是天生话少。
“梓涵她天生就这样,话不多。”老者溺爱的‘揉’了‘揉’王梓涵的头发道。
叶凡也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原本他就是随便过来转转,打发时间,也没想会在这里,遇到同胞,更没想会遇到一个清纯美‘女’。
老者眸中带笑道:“小伙子,我看你也是在古玩鉴赏上,也有着独特的见解,不知道你今晚有没有空那?”
“老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吗?”叶凡很有礼貌的笑道,让人挑剔不出一丝的‘毛’病。
老者点了点头,笑着说:“是这样的,我是几十年前移民过来的,这几十年来在这里也是结‘交’了不少的华夏同胞,都是古玩爱好者,正好今晚我和几位老友有一个古玩鉴赏会,前去参加的都是华夏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和时间,如果有的话,不如一起过去看看。”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老者对叶凡印象不错,所以才出口邀请。
叶凡沉‘吟’一声,便欣然点头答应:“反正我也没什么事,那就跟着老先生去走一趟,长长见识,对了还没问老先生的名字那?”
“名字?”老者呵呵一笑,道:“名字就不说了,你要是不嫌弃我老头子,那就叫我一声王爷爷吧。”
这老者看样子,至少也有七十岁之多,今年才二十三岁的叶凡,叫他一声爷爷,倒也是并不吃亏。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