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头蹙了蹙，看向顾唯一的眼神，越来越深邃，浓的像墨！

这个女孩子虽然还小，可是此刻挺身而出，保护自己孩子的模样……其实像极了当年的霓裳了……

可是那又怎样？就算再怎么舍不得，有些东西，有些人，终究得舍弃。

“顾唯一，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

“你说！”

“所有顽固的，自认为坚韧不拔的，到了最后，终将全部都会被打磨的连渣都不剩下。”

“呵，抱歉，书读的少，您这一句话，我可还真没听过。楚先生，我不知道我为何会落入你们的手中，我也更不清楚，您的宝贝儿子对我做了什么，让我失常的跟他来了这里。可是我现在终究是醒着的，对于你们的所作所为，我能表示一下我的看法吗？”

楚云枫想要暗示她什么，她不是听不懂的。可是听懂是一回事儿，而要不要听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你们没觉得你们很过分？某种程度而言，到了一种恶心的地步？嗯？你们一直都觉得顾家欠你们的，也一直都以这种恩人的立场自居，一直都理所当然的觉得顾家该还给你们，可是你们的那些个所谓的约定，承诺，就真的是一丁点都不需要考虑孩子的感受？我不知道，您知道不知道，规矩、约定、承诺这些是死的，而人才是活的这么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