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也好,你俩跟那对狗男女好好谈谈,看他俩究竟打算怎么办。你们四人的谈判结果是怎样呢?”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是星期六,我特意请了假,不用惊讶,其实在医院班,忙起来,是几乎每天都要班的。我们约在咖啡厅见面,我和那男人的妻子先到了,过了很久,我妻子才跟那男人一起赶到,那男人看见我跟他妻子坐在一起,不分青红皂白地开始动手打我。我妻子和那女人在旁边冷眼看着,谁也没来劝阻,好像那男人打的不是个大活人,而是一条狗。”
“这种男人也是够了,他能你老婆,你跟他老婆坐在一起,他都不肯,真行。”
“那男人把我打得不成人形,才准许我坐下来,四人一起谈判,可是我只说了一句,既然咱们两个家庭都已经破裂,不如此离婚算了。何苦再维持这种折磨人的关系呢?话音刚落,他们三人一起来揍我。”
“妈呀,这离婚的事,那男人的妻子,不也有这想法吗?为什么连她动手打你呢?”
“不明白,我到现在也没想通。之前跟她明明说的好好的,是她自己边哭边说,说必须离婚,过不下去了。谁能想到第一个动手打我的人是她呢?女人这种生物,实在是难懂啊。”
医生说完,摘掉自己的帽子,给阿赞法师看。
“看见没有,那道伤疤。”
阿赞法师仔细看去,果然发现医生的脑门有一道紫色伤疤。
“这伤疤又是怎么来的?”
“这伤疤是那个女人抓起桌的烟灰缸砸在我脑门给砸出来的。”
“这女人看来是真生气,居然拿起烟灰缸往你脑门招呼。”
“当时我满脸都是血,他们三个人还使劲打我,叫我这辈子都休想离婚,说我是戴绿帽子的命。我记得警察抓住我们四个盘问的时候,我边哭边说,是家务事,我们是闹着玩的。”
“妈呀,你这心里是有多憋屈,才能把这三人的暴行说成是家务事呢?”
“我真的是没招啊,这些事,要是传到我老婆的单位,她的工作黄了呀。”
“你可是真是武大郎还武大郎呢,人家都骑在你头了,你居然还在替她着想。你实在是太窝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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