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看向霍靳南，“现在是半夜，楼道里没有人。”

霍靳南低声道，“值班的护士。”

承欢怕有人听到，声音很小，“刚才路过，看到她睡着了。”

“那走吧。”

霍靳南话音一落，感觉到衣袖被拽住，步子很慢地跟上了。

到了卫生间门口，承欢偷偷地看了一眼霍靳南，放开他的袖子，心里怪怪的，“到了。”

霍靳南进了门，停在那里，“半夜不是没有人吗？进来。”

“我…我不！”

承欢站在男卫生间门口，忸怩地红着脸。

霍靳南手臂往后，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站我身后，给我指个方向。”

“哦。”

承欢一进门，站到霍靳南身后，看到小便池，红透了脸，“往左点。”

“……”

“往右点。”

“……”

“再往右点。”

承欢看了一眼，他站的方向正对着小便池，“那我先出去了。”

霍靳南没有出声，承欢出了男卫生间，站在门口，帮他放哨。

过了一会儿，听到里面水流的声音，承欢咬了咬唇，脸蛋比刚才还红。

几分钟后，又听到了男人熟悉的声音。

“在？”

“在。”

霍靳南听到承欢的声音，朝着门口走过来，出了卫生间。

承欢不由地低头，看了一眼他裤腰的位置，看不见居然也能穿好裤子，系好皮带！

一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我……”

想到他看不见，承欢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那他也不知道她刚才盯着哪里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