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出神，霍靳媛的电话来了。

他看了一眼霍靳媛送的手机，听说是从国外托人买回来的。

看了一阵，接通，不冷不淡地问，“什么事？”

——“莫霆，刚才有人说温如去找你了？”

“温如？”

秦莫霆看到温如摔倒在雨地里，皱紧了眉头，原来她叫温如！

——“秦莫霆，你在听我说话吗？”

听到霍靳媛突然拔高的声音，秦莫霆回过神来，不太喜欢地出声，“以后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对面，霍靳媛的声音渐渐温柔下来，“莫霆，温如就是那天来我家死皮赖脸非说自己女儿肚子里孩子是你的那个老太婆的女儿。”

“她已经去世了，不要说这样的话，霍靳媛，你是千金小姐，不是——”

秦莫霆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词，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说这样的话，心头有股无名的怒火。

——“秦莫霆，我是什么？你说我是什么？”

听到霍靳媛咄咄逼人的声音，秦莫霆挂了电话，拿起伞，出了宿舍。

出了宿舍楼，他加快了步子，到那个女孩摔倒的地方，已经不见了人影，站了几秒钟，出了学校门，看到温如站在公交站台的位置，正好上了车。

距离很远，他也追不过去，便打着手里的伞回了宿舍。

……

再想起那一天，如果他追上她，是不是今天会有不同？

温如看向秦莫霆，始终没有出声，她经历过什么，他难道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