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对不起，也是我对不起你，如果……”

如果年少的他不是那么容易放弃，如果年少的他愿意执着的寻她，如果那时候的他不错过任何的蛛丝马迹，一切，一定会改写。

他轻叹一声，继续说道：“如果有谁对不起谁，那一定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的错，才让你成现在的样子。这些饭菜，就当做是对我的惩罚吧。”

褚蕊退后一步，惊讶的捂住唇，泪眼朦胧的她难以置信的对他连连摇头。

“你都知道了？”

他点头，神色冷沉似玄冰。

顿了片刻，他狠厉的低声问道：“想不想报仇？”

褚蕊有片刻的迟疑。

“报仇？”

对石光的恐惧深埋她的心底，深深嵌入她的骨髓，成为束缚她一生的噩梦，她惧怕到甚至不敢想报仇的事。

石光有石岚撑腰，权大势大，她小小平民，怎么会是他那样的权势的对手？

而她之所以没敢将这一切告诉霍承安，却是在怕霍承安瞧不起她。

毕竟，石光调教她的手段堪称畜生，那么脏的她怎么敢用真面目面对他？只想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平静的跟他生活在一起。

然而，纸包不住火，他终究是什么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