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星蹙了纤眉,不是替他走场子?她问,“我穿成这样也可以?不用化妆,换套衣服?”
“不用。”简易低醇道,深深地望向她,“平常的样子最好。”
她避开了他灼热的视线,白止星皱着眉,她就平常妆容,跟着他身边,这算什么工作?
……
而她这半天早上就是跟着简易身边,什么都没做,只是听着他给那些慕名而来的艺术家解说这他的画,因为不懂什么艺术,听得白止星只打哈欠。
不小心的声响令简易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责备,而是关心道:“累了吗?我让人安排你过去休息一下?”
“简易,我一早上并没有做什么,怎么会累?”她淡淡地反问。
仿佛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简易浅笑,“那不是很轻松的工作,何乐而不为?”
白止星想如果是这样,那么她下次就不会接他的任何工作,言简意赅地道:“我不喜欢做这种无意义的事。”
见她如此强硬的态度,简易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轻声道:“等一会儿我上台解说,需要你的配合,可以吗?”
白止星凝着他许久,才缓缓点了头,比起陪着他身旁什么都不干,那还算是一点点工作。
没过一会儿,简易果然缓缓走上台,身旁挂着那副【被囚禁的心灵】,众人认真听着他心无旁骛的解说:“这副画是我二十岁留学法国时所创作的,当时的我只是个和心爱的人被迫分隔异国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