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膜异色症而已。 （）”

“啊……”顾倾城已经彻底冷静下来，“很漂亮的眼睛。”

“……”言欢无言，后来却笑了，“你是第三个说我眼睛漂亮的女人。”

顾倾城却笑了起来，一般搭讪的话，总是会说是第二个吧？

“重新介绍一下，帝空言欢。”

“嗯……”顾倾城望着言欢伸出来的手，犹豫了一会儿却握住，“tisiphone。”

“帝空，言欢，这俩个名字，现在虽然默默无闻，但是不过多久，它们一定会享誉世界。”

很像是大言不惭的妄语，可是，大概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太过有气势的缘故，总会让人觉得他的话，是说真的。

“那你……”

“很抱歉，但是我必须要实话实说。”

突然的发展，让顾倾城很是奇怪，言欢接下来的话，更是打破了她固有的价值观。

“我之所以纠缠你，是因为想要利用你。”

“利用？”

“我不喜欢撒谎，实话实说比较有意义。”

顾倾城的眼睛黯淡了下来，“我不懂，也不明白我对你到底有什么利用价值。”

言欢敛下眼，只说了俩个字，“乔楚。”

“乔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