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让我陡然生出久别重逢之感,心头雀跃着不安和苦涩,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半晌续在眼眶里的苦涩夺眶而出。()
我同她素不相识,哭什么?
白泽一指戳上我的眉心,我猛然回神,颇觉怅然,然而白泽的眼神更加复杂,似是跨越了几个沧海桑田,才如期而至地来到我面前。
我眉心一蹙,问道:“刚才……”
“他竟然给你种下了一个梦境!”白泽眉宇之间疲惫了一些,大概是刚才发生了些什么,但他执意不肯告诉我。
“他?谁?”
“那个书生!”
我哑然哂笑,那个笨蛋若有如此本事,猪都能背乘法口诀。
白泽拂袖,十分不乐意的看着我:“怎么说我同你也是三生石上的旧相识,怎地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肯听我一句好言相劝?”
他不提这事儿还好,既然提起来了,我便要向他讨个说法。
此事来龙去脉颇有些复杂,还需从两百年前的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说起。
那天我乘一条腿脚不大好使,眼神儿也不大好使的蹇驴,风尘仆仆的自人间赶回昆仑。心想着百花酿馥郁醇厚的香气,不由得猛抽了老驴几鞭子。驴子吃痛,咴儿咴儿地吼了两嗓子,竟也嘚嘚的狂奔起来。
谁想到黑灯瞎火的,半路还能杀出个碰瓷儿的老和尚,我具体也没看清驴子是否真的撞了他,反正他是往驴蹄子底下一窝,死活不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