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白泽细致如瓷的侧颜,刚刚被亲过的地方有点火烧火燎。
“你脸红什么?”白泽笑靥如花的问。
我羞赧的捂上自己的脸,结结巴巴的回答:“太阳,太毒了!”
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扇风,做出一副酷热难耐的样子。
白泽优雅的抬起头,指了指天。
此刻寒风习习,阴云密布,明显是风雪欲来的前兆,哪来什么太阳。再说,边疆寒地,正值隆冬,能热到哪儿去!
我为自己如此拙劣的谎言感到些许无地自容,为了缓解尴尬,又补了一句:“大抵是因为我欲火焚身。”
其实我不大懂“欲火焚身”是什么意思,只是以前游历到一个叫百花楼的地方时,听一个容光焕发的男人说了一嘴,便无心记下了。但既然和火有关,想必和热也差不到哪去,此刻用来,感觉语境应该还算契合。
白泽听后掩面而笑,心情大好,还哼起了小曲儿。曲调悠扬欢快,有一种恍若隔世的熟悉感,我听罢十分困倦。裹了裹身上的貂裘,一头歪在白泽的肩膀上,任风声掠过耳畔,彼此的长发纷飞纠缠,仿佛生生世世的无尽的牵绊。
在这种唯美浪漫的场景中,我睡的酣畅淋漓,还做了个令人颇为面红耳赤的春梦。
梦里有个背影挺拔的男人,一头垂瀑般的墨发,湿哒哒的黏在光滑的脊梁上,刚刚从群芳园里的五色湖中沐浴而出,披一件月白纱衫,薄薄的水珠渗出来,将原本就绝好的身体,勾勒的更加完美无瑕。
我擦着口水,躲在湖畔的一片辛夷花丛里,跃跃欲试,刚想迂回过去将其扑倒,不料一阵天雷地火,生生将我劈回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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