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小二的脑袋是上了润滑油,更令我困惑的是,一桌人对着盘花生米,是怎么喝到酩酊大醉的。
“老板,多少钱一间?”
“不贵,不贵,区区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还区区?“我死死抱着包袱里的一百多两银子,心里打了转。这上等房尽管环境优雅,家具齐全,但终归不是我和白泽这样普通工薪神仙能消费得起的。
我只好换了一张皮笑肉不笑的嘴脸,颇有些恬不知耻的说:“还有下等房么?上等房太豪华,我们,过敏!“
没想到,老板笑的比我还欢实,满身的肥肉都快甩出二里地之外去了,手舞足蹈大声张罗着:“有,有啊!下等房,七十两一间!”
我一个不稳,差点当场下跪:“怎,怎么比上等房还贵?”
“这还给您打了八折呢!”老板耐心解释道:“姑娘有所不知,现在是非常时期,各路诸侯,群雄逐鹿,战事频繁,而上等房都是三楼以上的高层。”
我颇为不解的问:“这两者有毛关系么?”
“当然有!若是敌军偷袭,下等房的房客由于位置优势,比较容易逃命。等到上等房的客人跑下来的时候,恰逢敌军冲进来,哪跑去呀!所以现在是下等房人满为患,上等房人去楼空啊!”
“原来如此。”我做恍然大悟状:“那我们还是住上等房好了!”
“哎,你不是说过敏么?”
“哦,这个,是过敏,可是舍己为人一直是我一贯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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