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落落轻笑了起来,“楚公子真是个明事理的人,奴婢也就犯不着报上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怎么?你的真实身份是可以说与我听的吗?如果你能说出来的话,那就让本公子开开眼界,这西蜀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心上来就要在我北齐挑事!”
“楚公子这说的是什么话?怎么是在北齐挑事呢?只不过是我的敌人刚刚就在你北齐罢了。”一双凤眼微微挑起,宛若一条毒蛇,吐着鲜红的芯。
“你的敌人?”
“是的,准确的说是我主子的敌人。”
楚臻莫名的颤了一下,心里隐隐有了猜想,“你的敌人不会是静妃吧?你不是西蜀人吗?怎么一个深宫的妃子也会忍到你?不你的主子?”
“是的,其实我们还不太确定,但是,那个女人实在与我们的敌人太过于相像了,而且听闻这静妃以前经常会前往他国滋事,这和我们敌人的行为十分相像,所以我们不得不猜测。”
“可据我所知,静妃并没有去过你们西蜀。”
“楚公子这是什么话?难道静妃的行踪你都清楚吗?”
楚臻微微顿了一下,刚才下意识的他就要为慕容倾城开脱了,可是确实如这个婢女所言,他怎么可能彻底清楚慕容倾城的行踪,就以那个女人的行事方法来看,十有八九她也会去西蜀闹事为那个拓跋珪铺路!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呢,难道你以为我会帮你除掉静妃?”
“怎么可能是除掉呢?这样的形容是不对的,只要让静妃不要出现在我主子的视野中就好。”
“你的意思是?”
“其实很简单啊,因为相信楚公子对静妃也有些说不出的欲望吧,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一个双赢,我们并不需要静妃怎样,只要让她消失就好,但是消失也是有很多种方式的,楚公子明白了吗?”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这样说来静妃就像是我囊中之物了一样。”
郑落落浅笑着,一双黑色的眸子深沉似海,玩笑般的交谈,却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而那目光落在楚臻的身上,黑夜中灯火下的华服却成了掩盖罪恶的最好遮盖,奢华尊贵的颜色,两个人之间再没有多余的话语,但是心中都有了自己的计量。
郑落落回过神来,两人又一前一后的走回了大殿。
“你刚才绝对不是去如厕吧,我看见西蜀的那个侍女了。”崔婉晴在楚臻一坐下就开始发难,而且因为蕴含着怒火,声音到最后变得凌厉起来。
“怎么,不满?”
“不敢,但是你还是要注意一些,这里毕竟是宫中。”
楚臻斜睨着眼睛,不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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