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就可以抵罪,你就更加肆无忌惮了。”蓝城说着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是爱的妈妈,她坐在一张椅子上。
“你想干什么!”爱急迫的问。
“给她注射。”蓝城对着mic说。
画面里,一个黑衣人向爱的妈妈注射了一种液体。
“那是什么!住手!蓝城!”爱急得喊了出来。
“啊!”画面里,爱的妈妈痛苦的叫着。
“蓝城,住手!”爱哀求着说。
“这是惩罚,我给她注射的不是毒药,放心,只是会让她今晚疼痛难忍而已。”蓝城冷漠的说。
“蓝城,你也有在意的人吧!你的妹妹吧!”爱大喊。
这一刻,蓝城顿了一下,然后带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没有。”
“蓝城,我收回刚才的话,我讨厌你,你这冷血动物!”爱用锐利的眼神说着,“总有一天,你也会经历我一样的痛苦的,一样无助,一样看着心爱的人痛苦!”
“抱歉,我没有什么牵挂的人。”蓝城冷笑一下说,“还有,你一开始就不应该这样信任我,我和组织是一体的,你是不是站错了方向,还是,入戏太深?”
“戏?这么多天都生活在一起,对我越来越好,那是戏?难道你一点和我一样的感觉都没有?算了,现在还来得及,我不会再信任你,总有一天你也会明白没有依靠的痛苦,我现在搞清方向了,不用你再提醒!”爱说着,走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了房门。
她躺在床上,把头埋在被窝里,她知道房间有监视器,所以,不可以让蓝城看到自己哭,不然不知道又有什么灾难了。
她彻底死心了,对于和蓝城是同类的想法,这虽然是对她有点打击,但是,打击最大的,是她今天见到了手冢,那份痛苦的心情,那种想见又不能见的痛苦,那种擦肩而过的悲凉,充斥着她,使她透不过气,曾经深埋的爱,又一次翻了出来。 。 。 。 。
而且,最痛苦的,是织纱,她知道自己的假死,知道一切,但是却不得不离开手冢奔向迹部,面对着手冢,这种心情,要比手冢痛苦百倍。。。。。。
“很痛苦吧,织纱,对不起。 。 。 。 。”蓝城在监视器中看着织纱,带着落寞和悲凉的眼神看着。
“我理解你的痛苦,可是,为了你和妹妹,我必须这样做,不然,你的母亲,今天可能还要遭受更多的痛苦。”蓝城想着,他没有在织纱面前说出口,理由,真的是因为像织纱说的那样,他们是同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