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代价？”

莱恩想了一会儿才斟酌着说道：“我不是魔族，之所以能召唤地狱魂火是因为有一部分魔族血统，但我毕竟还是血族，这样做太勉强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这么说吧，地狱魂火的燃烧不是需要燃料么？”

杨淼点点头，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个燃料就是我的灵魂。”

所以他那时候才会在赛斯一开口服软的时候就收回魂火，持续的时间越久对他的灵魂损害也就越大，幸亏他的目的达到了。

杨淼握住他完好的那只左手，和他十指紧扣，眼眶红红地问道：“那你受的伤不仅仅是手上看得到的，是吗？”

莱恩不答，只是微微笑了一笑。

燃烧灵魂，杨淼听着就觉得恐怖，想想刚才莱恩镇定自若地和赛斯等人周旋，她心里就一阵酸涩，“为什么一定要召唤什么地狱魂火？”

莱恩摸摸她的头发轻声说：“赛斯是力量媲美神的三代血族，如果要在短期内震慑住他，召唤地狱魂火是最好的方法。”而且还能扰乱赛斯的视听，他知道赛斯已经在怀疑他是二代血族了，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干脆就用了魔族的魂火，这样赛斯就会怀疑先前的判断。

“魂火烧过的伤痕不可愈合，赛斯大概要有相当一段时间没空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杨淼咬了咬唇，没敢问莱恩他受的伤能不能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