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易说乔明夏哭了,司空爵就心里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坐立难安的,有一种想要立刻就冲到乔明夏面前,紧紧抱住她的冲动。
但是虽然心疼乔明夏,司空爵却清清楚楚的记得。
乔明夏那么决绝的,要和他撇清关系的事情。
如果这个时候他还这么不管不顾的去找她,以后他在乔明夏这个女人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所以对于郝易的话,也是极度不耐烦的回答。
“郝易你是被乔明夏那个女人影响了吗?”
is的规矩,作为属下的郝易只有无条件服从司空爵的命令。
任何属于自己的想法,和反驳上司的意念,都是违规的。
可自从来到华夏之后,似乎不仅仅是他因为乔明夏变了,就连郝易对他有些时候也没有那么的绝对服从了。
比如今天那香囊的事情,换做是以前的话。
郝易知道他想要,绝对不会还,就算对方哭也不行。
“可属下是为爵少好,”司空爵的脸色那么阴沉,想要和司空爵说说心里话的郝易,这才突然惊觉自己越界了。
作为上司的司空爵,和乔明夏之间的事情,岂是他一个属下有资格过问的?
只不过看着他们两个这样不明白对方的心意,相互误解和伤害,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自己都已经不高兴了,郝易居然还在坚持自己的意思。
这让司空爵饶有意味地看着他,好半天了才又说。
“好,那你说,我看看你究竟是怎么个为我好法。”
司空爵这可是第一次,破例要听他的意思。
虽然郝易知道,爵少之所以破例也是看在乔小姐的面子上,但他还是有些激动。
用最快的速度提司空爵把手包扎好,然后在沙发面前站好了,特别严肃的就说。
“作为旁观者,属下觉得乔小姐只是没有安全感,所以才会有比较强的自我保护意识。”
只不过郝易这话一出来,让司空爵下意识的就皱起了眉头。
乔明夏没有安全感吗?他没有给乔明夏安全感吗?
仔细想想,乔明夏总是把她是他床~伴这话挂在嘴边,这好像确实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就是因为这样,这女人才时时刻刻像个刺猬一样,动不动的就拿刺刺他吗?
被郝易点破才想明了这个的司空爵,心情有些奇怪。
又回过头看着他,见郝易没有接着说下去,又问,“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站直了军姿,郝易声音响亮地回答。
司空爵和乔明夏的事情,他作为属下插手本来就是越界了。
多的他可不敢说,就这么一句,爵少那么聪明花一些时间总会想明白的。
看郝易认真的样子,明显是不敢说太多。
心情乱糟糟的司空爵也没有心思为难他,就直接对他挥挥手。说,“好,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从汉唐大酒店回来,乔明夏的情绪显得非常的低落。
即便已经到了午饭的点,佣人也把饭菜都准备好,她却没有胃口吃。
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头扎进了被窝里,什么话也没有说。
只要一想到今天在汉唐大酒店看到的那个情形,她就难过的心都在颤抖。
司空爵说的话,无情的样子。
每一样,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再回想起当初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做的那些柔情蜜意的温柔的事。
和今天那个样子,对比的反差实在是大。
原来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并没有本质的区别。
爱你的时候,可以小心翼翼的把你捧在手心。
会因为你无意的一句话,不经意间皱了一下眉头。费尽了心思,耍尽了浪漫。
不爱你的时候,你对他来说就像是无意踩到的口香糖。
觉得厌恶,恨不得马上就摆脱。
就这么想着这些,乔明夏的心情,就越来越郁闷了。
就在她郁闷的心情完全找不到地方发泄,无处安放的时候。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叮叮当当的就响起音乐来。
听到了音乐声,蒙头藏在被子里面的乔明夏,皱着眉头伸出颗脑袋。
然后接起了电话,“喂。”
“明夏啊,是爸爸。你有空吗?下午可不可以回家一趟?”
打电话来的是林崇远,对她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客气。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