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倒霉透顶,乱发善心救下你!”常晚还滴着滚烫的泪,分毫不将陆寒轩的真情告白作数。
她随口而出的懊恼,让陆寒轩的浓眉一簇,最后一声叹息吹向常晚的头顶。
“小晚,入赘的事我是考虑过的,我知道你没往心里去,但是你记得这个承诺是作数的。”
“大哥,权当误会,咱们不提这一茬行吗?我已经束发,别再给我说这种笑话。”
常晚的话刚落下,只觉头顶固定发髻的木釵被环绕着自己肩膀的手一拔。
黑发再次批散开。
“哪里束发了?只要心不死,头发是束是撒又有何区别?”
只要心不死……束发又怎么样?心死了,散发照样不嫁。
陆寒轩字字铿锵,直接砸入常晚的心脏,让她忘记再掉泪珠,直愣愣的看着眼前俊美刚正的男人。
秦天,侮辱了自己的名节,她再是烈女也没有人敢来提亲。对男人,她心中恶心,也对自己的姻缘不报任何希望,所以才束发不嫁。
敢问……她真的死心了?
如果真有人愿意好好爱自己,愿意守着自己过日子,不管街头巷尾的风言风语,她是否还有勇气陪着那人拜堂结发?白首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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