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柔姑娘站住了,她回头过来,目光很快速地扫视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但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突然把三钱拉到路边,然后扯开他的衣领,然后检查他的脖子。
我们都被紫柔姑娘的这一番举动给蒙住了。紫柔姑娘做事一向淡定和谨慎,不急不躁,温文尔雅,她这么紧张惊慌失措,肯定有她的原因。我便问:“紫柔姑娘,怎么了?”
紫柔姑娘还是没有说话,把三钱的脖子检查了一遍,又对三钱道:“把衣服都脱下来!”
三钱和我们全部都惊呆,紫柔姑娘你这是闹哪样?三钱更是惊奇道:“什么意思,在大庭广众脱衣服?”
我追着问:“紫柔姑娘,你先说说啊,到底怎么了?”
棋白和予良也是大惑不解。
紫柔姑娘一脸的凝重:“刚才我看到对面走来的黑衣服戴笠帽的人举止十分诡异,而且他右手无名指和小指头特别离谱,这个人的小指头和无名指指甲特别的长,而且是形成一个月牙镰刀形状,相互碰撞在一起的,就像是一把可以开合的钳子。留有这种怪异指甲的人,往往是萨满一类的巫神!”
没想到紫柔姑娘的观察力如此细致入微,明察秋毫,这点迥异也能看得出来。
那人走得又快,仅仅是擦肩而过,再回头追看,却已经是销声匿迹。
如我们这般平常人,上街时,谁会在意有某个人的无名指和小指指头的指甲有什么诡异的长法呢?
棋白问道:“紫柔姑娘,那留有这种指甲的人有什么用?”
紫柔姑娘忧心忡忡:“你们有所不知,我知道有好几种巫神派嗜好采取活人的东西作为材料修炼,包括器官,指甲和皮肤头发,血液。现在过去那么多年,但是这种巫派并不曾没落,他们依然在各个角落抛头露面,暗地里采集活人的某种材料作为历练的法宝。”
三钱听得心惊肉跳,也是一头雾水:“紫柔姑娘,你说得这么惊悚,可是刚才那人跟我擦肩而过时,也就仅仅碰了我身体一下,他的笠帽好像刮到了的腮边而已,我也不觉得我身上哪里有疼痛,他凭什么就可能采集了我身上的一种东西?”
紫柔姑娘道:“现在可能一下子检查不出来,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你被那神秘人种了什么东西在身上,可是你的脖子和两腮中间的这道痕迹,其实是一种很奇怪记号斑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你身上真被种了异物,现在马上就得检查检查!”
我跟棋白道:“紫柔姑娘好像有点反常,简直变了个人似的。”
棋白说:“灵兄,说句实话,就是把我们几个人的阅历加起来,其实都没有紫柔姑娘的丰富,她毕竟活了一千年,什么妖术蛊术巫术,她应该都有所了解。我觉得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紧张起来,更不可能无缘无故地骗我们。”
我点点头:“你说的也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