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钱已经又用身子扑上去了,这家伙,还真把那拖鞋当做了蛤蟆,就在他两并列撅着屁股扑上去时,那拖鞋竟从地上腾空而起,呼的一脱鞋就扇在了三钱的脸上。
三钱的红扑扑的脸颊上立即出现了一个四十二码的拖鞋的痕迹。
他的鼻子都被打歪了,大牙估计松了一两颗。
我看着三钱的囧相忍不住刚忍俊不禁,结果,冷不丁被这四处横飞的拖鞋绕到了我的后脑勺,啪的打在了我的后脑勺上,我一个趔趄,竟然直接被摔倒在地,两眼直冒金星。
卧槽!都打在你爷爷的脑袋上了!
“予良,你帮我截住这只拖鞋,老子今天剐了它不可!”我堂堂一捕银人天师,居然被拖鞋打脸,是可忍孰不可忍!
棋白倒是心有余力而不足,他很是收敛地用法鞭追打,因为整个房间并不大,容纳了我们四人,还有一只着了魔的拖鞋,现在乱哄哄的,他要是放开了麒麟法鞭打,估计我们在混乱中会被他抽到窗外去。
麒麟法鞭的延伸,能从房间的一角打到另一个角。
一扫,什么台灯杂志杂物纷纷掉落。
那拖鞋飞得更快,几乎像是子弹一样在房间里穿梭。估计是疯了。我们都屁颠屁颠地追着它打,一时间房间里乱糟糟的。
“三钱,朱砂网!”我摸着生疼的后脑勺愤愤道。
“噢噢噢!”三钱拿出了我们的捕捉钱精专用的朱砂网。
“看准了啊,别撒在我头上了!”我提醒他。
那拖鞋跟无头苍蝇在房间里乱窜,直把房间里的东西撞得乱糟糟的,它估计也知道自己已经成瓮中鳖了,于是想做个鱼死网破,跟我们临死一搏。
也亏房间里就我们几个人,要是有个外人进来,看到我们四人居然追着一只拖鞋穷追猛打,不得惊愕呆了粗口说神经病才怪。
最终,我们四人把那拖鞋堵在了一个墙角,那拖鞋彻底走投无路了,棋白封锁了地空海三面漏洞,我们四人同时出手,就在我跟予良同时打出灵符过去时,三钱也把朱砂网投掷了过去。
那拖鞋被铺天盖地而来的朱砂网笼罩住,它这是朝前蹿了一下,便被我们制服。
我一冲过,就使劲的踩那拖鞋,发泄自己的愤懑:“你出不出来?你出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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