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改,方才,容玉殿下在时的柔弱模样儿,咬紧牙关,直冲一旁婉丫头命令道。
这可能便就是,人们所常说的: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情深的缘故吧。
虽然,早已经知道:那容玉,他并不爱自己。
’哪怕,最终,是要叫本宫:与花做和尚,与你做嫁衣,本宫也是愿意!有舍方就能有得!这一点,本宫,又岂会不知!’
昭妃娘娘,默默地,在自己心下,笃定般说道。
五日后的’桃华宫’。
一把水杨木摇椅,一双儿蓝底绣花簇新盆底鞋,一件七巧八宝百褶屏扇,就这样儿,正正当当地被人安置在那’桃华宫’后院儿的’雨花庭’中。
瞧,那座上,正闲散地,轻摇起折扇的人儿,不正是’桃华宫’里头儿的掌事大人,桃蓁无疑。
‘雨花庭’这个名字,还是当年桃蓁初来这’桃华’时,亲自给取的。
凝视着满庭飘荡的浮萍,当初,进宫时的一幕幕,轮番、模糊地在桃蓁眼前上演。
抬手儿轻扬起自己那手中折扇,扑洒起片片,遍地散落的枯叶。
闲看殿中浮萍,如柳絮般从空中吹起,复又飘落坠下。
’来到这里,怕也已经,是有两年了吧?又或者,是已经过去了三年?’
只听,折扇‘唰!’的一声儿,由桃蓁手中轻轻阖上,复又接着展开。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桃蓁缓缓闭上眸,学着那古代词人老气横秋般的样子,轻声儿唱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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