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卿在心下暗自想道。
这世间什物可不就是这般,往往,越是最最平常的东西,就越发的不会引人注意;然,越是出众、独立超然的事物,往往就会第一个受到当头棒喝,枪打出头;终,也是陨落的比其他要快。
突,见得白茗沉默,身边儿小丫头还想再问,忽听得,殿外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响声儿。
“白姑娘!白姑娘!”
抬头,便见,同行的一个名叫月牙儿的丫头,风风火火地跑入进了殿中。
“怎么了?你快过来,坐下,慢慢儿说。”
那鬼卿,见状,忙是伸手儿,拉了这姑娘,来自己身边,坐下。
“是这样儿,刚才我听那‘桃华宫’内传来了信儿,说是:此次,要想被遴选入东宫的人儿,方要有这北疆国内宫中包衣院所开具的院信儿,再加上自家的腰牌琚典,方才能作数儿。”
“白姐姐,您说:这可该是怎么办的好呀?!”
只见,这个叫做‘月牙儿’的女子,伸手拉着鬼卿的手,急切地冲她说道。
“要说,这腰牌应是各家婢子都有的吧。可,若要想:这包衣院再给开个能够证明自家身份的‘院信儿’,可就着实有些难了。”
鬼卿听罢,默默地开口儿道。
“还得去开什么劳什子的‘院信’?!”
身旁儿小丫头,听后,也是心有不满地,低声儿嘟囔道。
“之前,月牙儿,倒是有听父亲大人说起过:这包衣院那帮子人是不会轻易、随便就能给镶黄旗六品以下出身的宫人出折子的,哪怕有的还是正黄旗的出身,都是不行。”
听那月牙儿,复又淡淡出声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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