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家,江远山一身黑色短装正在奋力击打着木人桩,满脸的汗水也不擦拭一下;他不停地用手臂拳头撞击着木人桩的桩手,桩身,他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愧意。()
安琪尔为了救他而差点丢了性命,虽然安琪尔母亲大使夫人玛丽抢救下挽救回来,但一直昏迷不醒;让江远山更为愧疚的是,安琪尔被她的父母昏迷中带回了苏联莫斯科。
他多想好好地照顾这个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异国少女,想看着安琪尔苏醒,想看着安琪尔犹如小老虎般与自己拳来脚往,现在只能在心中默默祝愿安琪尔醒来,好好地康复。
晟家人都知道江远山的心结,除了凌徽茵在家照顾江远山之外,时不时晟家父女间隔轮流陪伴着他,有时蒋鼎也经常来看望江远山。
晟筱身穿蓝衣短裙,在秋千上慵慵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美眸连眨看着江远山道:“师父弟弟,父亲在黄埔军校已经接到,安琪尔父亲从苏联发来的电报说安琪尔已经苏醒,你也不要老这样折磨自己好吗?万一哪一天我晟筱这样了,你不是要跳河吗?”
江远山被晟筱这句话弄得哭笑不得:“晟筱姐姐,你会不会聊天,哪有这样说话的!”
晟筱从秋千上下来,拿着毛巾来到江远山身边,递给江远山嘟嘴道:“本来就是吗?师父弟弟,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江远山伸手接过晟筱递过来的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道:“说,晟筱姐姐!”
晟筱咯咯笑道:“我是说如果,如果晟筱和安琪尔都有了生命危险,你会救谁先?”
江远山疑惑地看着晟筱道:“有这种如果吗?不会吧!”
晟筱呵呵笑道:“你不要回避我的问题,我是说如果!”
江远山想了想道:“自然是先救最危险那个,然后再救另外一个!”
晟筱不高兴道:“你还是在回避我的问题!”
突然一声马嘶,江远山看着晟家院子门口道:“蒋鼎叔叔怎么来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远山,小远山!”蒋鼎人未到,话已经从晟家院子外面传了进来。
只见蒋鼎一身黄埔军校军服,武装带上挎着驳壳枪,快步地踏入晟家的院子。
江远山看着快步而来的蒋鼎,迎上去道:“蒋鼎叔叔,你这个时候来找远山一定有什么事情吧!”
蒋鼎哈哈笑道:“晟教官让来告诉你,今天你要和我们一起参与抓捕刺杀廖部长的有关人员!”
江远山高兴道:“是不是有了什么新进展,有没有发现鬼面人的基地!”
蒋鼎哈哈笑道:“晟教官主要是想让你从安琪尔受伤的阴影中走出来,军人以后说不定会有更多人流血牺牲,说不定也包括自己的亲人!”
晟筱在一旁叽喳道:“是不是,刚才我说的没错吧!师父弟弟!”
蒋鼎看着晟筱道:“晟筱,下午你也回学校上课吧!江远山也下午正式归队!对了,刚才你怎么劝小远山来的!”
晟筱咯咯笑道:“我说假如有一天我也象安琪尔那样受伤,师父弟弟会不会着急!”
蒋鼎呵呵笑道:“你这不是劝,你这是在吃安琪尔的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