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时脑中一闪闪过景枫从总统办公室出来那一幕,心里咯噔一下,站起身快步走到一旁,轻声道:“是吗?那可能她打算晚上给我吧,我很好奇是什么礼物?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还是我……那个是虫草,哈哈,没有想到吧?哎,我说,你得好好把握,加把劲啊。”
费时心头似被冷水浇了似,大手握了握,冷声道:“好,我知道了,挂了。”
刚才肯定是景枫给先生送虫草去了,竟然送虫草?想干什么?
一想到景枫这阵子对先生所做的一切,他心底燃起一丝火苗,拧拧眉头大步走回餐桌,他没有坐下,看着景枫恼道:“不吃了,你慢慢吃吧。”
景枫惊讶地抬头看他,睁大眼睛看看餐桌上餐盘里还剩一半的饭菜,再看他,疑惑道:“接个电话就饱了?”
这时费时帅帅的一张脸不用说都看得出是生气了,景枫惊诧,可又不明就里,她只得开玩笑说这么一句。
“不吃。”费时转身就往外走。
“哎,你……”景枫拿着餐叉站起身又坐下,放下餐叉拿餐纸擦一下嘴,起身大步追出去。
什么嘛?
今天姓费的更年期都提前了?
景枫气急败坏地快步追,奔到门口周围人喊总统先生,她一惊,想停下已来不及,一个惯性撞入一个结实的胸口。
“哎呀哎呀,疼死了。”景枫抚着额头轻声叫唤,抬头看面前的人墙。
“先、先生。”她后退了两步垂头,道:“对不起先生!”
费汤加眼波没有动,长腿一跨,大步往里走。
紧跟着的齐晨手指指景枫,轻声道:“你呀你……简直就是一只缺管教的野猴子。”
景枫抚头额头咧嘴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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