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不是长待之地,要是长期住下去,南凌笙这个小家伙肯定会没有人样的。
“是别的姑娘这样说的。”辩解的说。
“那别的姑娘可还有说其他的什么?”放开手,笑着问。
“没有了,我就听了这么一点儿。”立马摇头,揉了揉鼻尖,好奇的问了一句,“人家都有花名,你可有自己起起一个。”
“如花。”唐柯张口就来了这么一个名字,只是掩盖自己真实身份的名号而已,不用太讲究。
“听着好像有点俗气,还不如叫似水的。”
“那就叫似水吧。”就这么简单的定下了一个花名。
南凌笙无奈的翻白眼,真是够敷衍的,似水似水,为何就不叫死水呀。
“眼睛都快翻过去了,小心点。”点了点他的小脑袋,“对了,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听你叫我娘亲的。”
“那个,我还是外面看看去吧。”顾左而言它,从桌子上下溜下去,跑了出去。
夜间的时候,南凌笙在外面探着消息,不为别的,就是听公子北说了,似月姑娘今天的客人是谁由他而定,他则提前去打听了。
似月,是唐珂正式的花名,谁让他们的债主觉得如花和似水两个名字都非常的难听,最后他赐名似月。
唐珂安心的在屋子里面等着,心情依旧,没有期待,更没有害怕,反正都已经这样子了,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南凌笙一次次的往返都没有得到消息,只能和唐珂坐在一起,像个小老头子似的叮嘱着她。
“一定要拿着我给你的那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