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着实无辜。

白素说她，苍穹说了话，渊流说了话，小苍说了话，谁都说了话，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白素这回就真的动手……不，刚才已经动手，现在就是第二次动手了！

而白素动手的对象，不是苍穹，不是渊流，不是小苍，不是其他说话的任何人，而是一直没说话的扶摇。

就冲着扶摇来！

白素先向周围的青丘狐仙发号施令：“其他的交给你们！”

然后盯着扶摇，恨不得敲骨吸髓，“这个我来！”

扶摇：“……”

根本没有机会开口，白素已经故技重施，又一鞭子抽过来，与此同时，她那九根狐狸尾巴从嫁衣后面窜出来，把长长的裙摆撕破，从四面八方向扶摇卷过来。

眼看如此，扶摇也只能记起自己不是第一次和白素动手了……

白素的鞭子抽下来，来势凌厉，扶摇避其锋芒，可白素不是简单的货色，从来都有后招，九根狐狸尾巴早就在四周等着，等着扶摇躲躲闪闪，尾巴们就守株待兔……

这不是，扶摇刚刚避开鞭子，一根狐狸尾巴就扫上来，又避开，第二根就来，再避开，第三、第四、第五根……来来回回，永无止境，直到要把扶摇抽得四分五裂七荤八素才算数……

也幸好扶摇不是第一次和白素动手，虽然被白素抢了先机先动手，而白素来得又急，招招致命，但扶摇也知道白素的招数，躲躲闪闪，惊险了些，也算应付了过来。

这段时间内，苍穹和渊流他们被青丘的狐仙分隔开，只剩扶摇和白素眼瞪眼，面对面。

说起来，以前在六界学宫和白素打架，扶摇输多胜少，之后到了苍玄师傅的石沉溪洞，第一次动手，算是和白素打了个平手，第二次动手，就在之前去人界东海大泽的时候，在人界沧海城外，接着阿瑾师娘的灵法，扶摇已经略胜一筹，至于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