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变态而扭曲的,但对于他,这正是他渴望的。
那么回到五大城,秦晴直接隶属七琅殿,其地位直线上升,而秦晴又是那种女强人类型,征服这样一个女人,似乎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萧瑶陷在思维中,丝毫不知此时她眼中,正有赤红纹路若隐若现,仿佛闪烁嗜血的光芒。
“叩叩叩!”突然有敲门声响起。
“萧姑娘,我是秋言。”门外确实是秋言的声音,她与蒙邪恰好今日回府。
萧瑶回过神,揉揉太阳穴:“进来吧。”
还是那抹粉色娉婷身影,只是脸庞多了几分忧色,她关上门,走到桌前,眼眸微垂,正好瞧到写有沉睡者的纸张,她嘴唇微抿,道:“萧姑娘可知道,沉睡者是什么组织吗?”
“你知道?”萧瑶挑眉,有些不愿过多透露太多,而且她是故意让秋言看到的。
谁知秋言点点头,径直介绍:“沉睡者是地下组织,有一套专属数字谜语,他们早年以不同身份,不同方式潜伏在南部,只为等待未来某一天被唤醒。”
见萧瑶不语,她接着道:“现在,他们已经醒了。”
“他们蛰伏在五大城,等待左使亲临,然后行动。”
萧瑶一直保持平静的神情,直到最后两句话出来,她眉梢微动,颇为警备地看向秋言:“你怎么知道他们消失,是在等左使?”
秋言:“这是一早便定好的计划。”
萧瑶黛眉微蹙:“所以,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是实验者,东里是知道的,他曾想将我变成沉睡者,只是被阿姐拒绝,这些消息,是我当时偷听到的,句句属实。”秋言面不改色,每一句话足以让人目瞪口呆。
顿了顿,秋言继续道:“他本想杀我灭口,阿姐不许,这些消息是炽鹰宫最高机密,若不是阿蒙,我根本没想告诉你。”
“那你这不是在打自己脸吗?”萧瑶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秋言沉默下来,片刻,她开了口:“不瞒你说,我也曾试图寻找回去的办法,可是不可能,东里手里的实验者不在少数,这么多年也没见那些实验者做什么,倒是不停地杀人杀人。”
说着,她抬头,眼眶竟有些红,闪烁着愤恨:“他们不是实验者,是恶魔,来自地狱的恶魔。”
“别激动……”萧瑶忙开口。
安慰了几句,秋言逐渐恢复理智:“我只是想告诉你,东里手里的实验者不是十几岁的学生,不是你我能对付的,若说对抗,只有柳少东家能抗衡一二,但绝对惨败。”
“这也是你偷听来的?”萧瑶听得出她话里的沉重与无力,那是挣扎数次后,才会有的无力与绝望。
秋言摇头:“我言尽于此,飞蛾扑火的事,有人做过,可结果是万劫不复,你想做什么,想清楚。”
“不,你错了。”萧瑶一本正经打断她,“这并不是飞蛾扑火,有句话说得好,一切皆有可能,你怎么就知道,南部对抗东部,会以落败收场呢?”
秋言微怔,她说的不是东南部,是实验者呀。
“如你所说,实验者分为两派,我站在南部,我支持白慕南,大绝不仅仅只有我的力量。”萧瑶顿了顿,语重心长说了句老话,“团结就是力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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