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拿了块手绢在一旁绣着,笑着道:“你不睡,我也睡不着,咱们做个伴,还能给你添灯。”绣了一会还是忍不住说话了:“霜子,王爷回来,去了鸿院,你不气?”
半个月前,霜子还是新嫁娘,与王爷浓情蜜意,令人羡慕。按道理,霜子被关了半个月禁闭,今日出来,也是正正经经,规规矩矩的拜见过老夫人和其他几位夫人的,代表正式进门了。那今晚,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才是。
皇甫北楚回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他去看过沈雪如之后,径直去了鸿院。
“姐姐的胎还好吧。”尽管老夫人多次要求皇甫北楚晚上宿在沈雪如房里,但和一个孕妇在一起,多有不便,薛宾鹤逮住机会,卯足了力气让他舒坦,在感情的滋养下,愈加美艳动人,皇甫北楚最近都会睡在鸿院。
今晚犹其不同。薛宾鹤没成想,他竟然还是来了自己这里。明确了自己的地位,薛宾鹤心里的骄傲,又足足往上燃烧。
“河汉纵且横,北斗横复直。星汉空如此,宁知心有忆?孤灯暧不明,寒机晓犹织。
零泪向谁道,鸡鸣徒叹息。”这一首“夜夜曲”,薛宾鹤是新学的。
皇甫北楚听得曲声幽怨,问道:“宾儿,为何唱如此凄怨的曲子。”
薛宾鹤玲珑身段,款款摇摆着臀部,走向皇甫北楚:“妾身见姐姐有喜,想着入府快一年了,肚子也没个动静,怕王爷以后不爱妾身,只能像曲中人一样,夜夜独守空闺,寂寞无人诉。”
皇甫北楚哈哈大笑:“你倒是会想。”定定看着她,伸手捏一缕发丝放在鼻息嗅着:“越来越香了。”
薛宾鹤娇声笑着道:“王爷喜欢就好。”柔弱无骨的身子靠上去,柔软的嘴唇游走在皇甫北楚的脖子上:“妾身有事情想求王爷。”
皇甫北楚等待她说下文,大掌毫不留情的探进薄纱中去,揉搓着胸前那一对浑圆。
薛宾鹤轻轻呻吟着,小手在他胸前有意识的画着圈,娇嗔道:“王爷您太坏了。妾身很想念母亲,想请她过来坐坐。”
嫁出去的女儿,没有夫家允许和娘家邀请,是不能随意回娘家的。
皇甫北楚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往下面探去,花径早已经准备好,湿漉漉的了。
没有怜香惜玉,皇甫北楚的**呼之欲出,用力挺身,待最契合的时候,飞快律动起来。
薛宾鹤“嘤嘤”娇喘着,嘴角绽放出一丝最得意的笑容。
连续几个冲刺,薛宾鹤仰着洁白的脖颈,沉迷于**中不可自拔,配合皇甫北楚的动作,修长白皙的双腿缠住他的腰,更显得紧致幽窄,两个人贴合得毫无缝隙。
许是皇甫北楚今日心情太过于愉悦,一场战斗足足比平时多了一倍时间。共同攀上云端之时,薛宾鹤忍不住在皇甫北楚耳边吹着气,战栗着**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