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妈确实是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梓粲,梓粲才对姜妈感激不尽。
“梓粲有回家找过他爸妈,可是他回来告诉我,房屋被大火烧了,他找不到家了。”
这一点是事实,秋家大宅确实被一场大火烧掉了。
“梓粲是个懂感恩的孩子,但我想他回去。”
姜妈几乎耗干了自己的语言,颤抖着干裂的嘴唇,充满期盼地望着舟粲,似乎在问:你希望他回去吗?
“如果他想回家,家随时都敞开大门。”他没有资格阻止他回家,他甚至期待他回家接替他,分担他的负担,至少他不是权力控。
姜妈很开心,泪花闪动,一个劲地说谢谢。
谢他什么?怕他会阻止吗?还是担心他会给梓粲使绊子?
他苦涩地笑了笑:“我会把事说给秋爸听,我相信只有秋爸秋妈才能说动梓粲回家。”
态度摆出让姜妈放心,他这个养子绝不会剥夺亲生儿子亨有的特权。
姜妈安心地点点头。
从茶室出来,舟粲决定先回老宅,这件事再也无法耽搁。
刚启动车子,舟婶打来电话说釆伊等着他回去吃饭。
什么?
舟粲有些受宠若惊地瞪大眼晴,手机差点滑下来。
几天的别扭下来,他己经和宁采伊形同陌路。
她不理他,他也就懒得讨好。
今天是什么日子?情人节吗?不是还差几天吗?
不管怎么想,舟粲己经心花怒放了,抬头望天才发现天空是那么明朗,白云是那么洁白。
算了,先回家吃饭再回老宅吧!
车道改变,径直回家。
急切地走进客厅,果然看到宁釆伊安静地坐在饭桌前,似乎在等着他共进午餐。
“我回来了。”
清朗的声音表露了他此刻超爽的心情。
脱掉外套,挂好,换好拖鞋,走近餐桌,依宁釆伊坐下。
侧目望着她平静的小脸,眉开眼笑。
舟婶端着汤走出来见舟粲这么快出现,有些好笑。
“小粲,回来了。”
“嗯,怕等太久,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瞟向宁釆伊,动手帮她把碗筷摆好。
舟婶放好汤,转身又进了厨房。
“今天不是情人节。”他语气温软,望着桌上丰盛的饭菜,内心欢喜。
“我让舟婶做的。”宁釆伊开口,语气淡漠。
“嗯。”他嘴角轻扬,喜形于色。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她面前的碗里。
“我想回k县。”
她总是喜欢在他兴致很高的时候来一个回马枪,让他恼羞成怒。
啪地一声,他将筷子硬生生拍在桌面上,脸上的喜悦一扫而尽。
知道他会生气,她不怕死地坐着,心里紧张,双手不由自主地搅缠在一起。
“想都別想。”他咬牙吐出四个字,端起碗拿起筷孑,吃饭。
“你真的要困我一辈子吗?”她声嘶力竭地吼了一句,泪水啪啪地滴落。
又哭了?
他烦躁地扔下筷子,出声命令:“你能不能不哭。”
眼还没好呢!
她別扭地侧身送他一个背,表明她哭不管他事。
“我说过了我不会放手,你也別再胡思乱想。乖乖生下孩子,好好地听话。”
这本是很关切的话,被他用冰冷的语气说出来失去了温润的味道。
“何必呢,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她轻咬薄唇,冷声开口。
“我似乎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你的心。”他不无自嘲地冷笑出声:“宁釆伊,你听好了,我现在只要你的人,不管你的心有多浮动,有多野,我都不要了。”
都不要了,真够阴毒的!给也不要的绝情人有没有?
舟粲真能快速刹伤对方。
宁釆伊在听到他一句“不要了”时,内心一片凄凉。
心早被他挖走,早被他霸占了,到头来他不要了。
呵呵,好干脆的不要呀!
拼命隐忍也挡不住泪瞬间滑落。
不要哭了,不要再给他一滴眼泪。
他不配!
咬了咬嘴唇,她艰难地开口:“我想回k县住几天。”
住几天总可以吧,那好歹也是娘家,对不对?
“我很忙没时间送你。”芹菜被狠狠地嚼咀,发出清脆的声音,提示某人他很生气。
“可以让冬以笙来接我。”不麻烦你好不好。
“我记得冬以笙和彩霞现在工作的很辛苦,怎么你想他们换份工作?”
赤果果地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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