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晚,就来不及了!”
说罢,半扶半拖着贾氏出了大门,抬手招了一辆驴车,把贾氏和十郎还有半死不活的赵七娘一起塞进去,匆匆送走。
直到驴车没了踪影,檀香才收回目光,扫了一眼身边的婆子小厮,“不该看不该听的,要有半个字传出去,哼!”
众人唯唯诺诺直道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才算罢。
贱人,当初若不是你从中作梗害我,我岂会被郎君嫌弃,为婢为仆伺候那个喜怒无常的赵老太太,贾家倒了你便没了依靠,可恨那老太太竟然没有直接打死你,不过,今日你既然踏出赵家大门,就休想再想回来!
檀香紧紧的攥着拳,指甲深深的扎进手心里,此痛永不休。
赵老太太屋里,赵光连进门挥退了宝瓶,屋子里就剩下赵家母子二人。
“连儿,七娘真的不是?那十郎呢……”
“母亲,既然已经决定了,是与不是又有何妨?”
“当然不一样,费了这般周折为的可不是给别人家留下血脉。”
“呵,”赵光连仿若一切都不曾与他相干一般,神态自若的笑扶着赵老太太,“您现在该操心的是儿子与曹家的亲事,曹丽娘有喜了。”
“什么?!”赵老太太瞪大了眼,“你!你又……”
“母亲,您该高兴,您不是一直希望赵家子孙绵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