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皓你个王八蛋,你个负心汉,一见到美人就走不动道了。
其实朱景皓自己也想不明白,从前的心柔师姐也很美,为何这次却美的不同了。
他想了半天方明白过来,从前心柔师姐虽然美,却美的没有灵魂,而如今的心柔师姐仿佛找到了灵魂,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惊天地泣鬼神的美丽,她的美似乎还蕴集着一股未知名的强大而平和的力量,让你产生一种在此等美人面前闹出血腥凶杀案来是何等的罪过。
忽然,朱景皓想起,他似乎从前见过这样的心柔师姐,在哪里见过?他的头有些疼,他将合硕丢入袖笼里,腾出手来捧住脑袋用力去想,头却更加疼了。
忍着头疼的煎熬,他终于想起,好像是在一幅画里见到过,具体是什么样的画,又是何时何地见过,他就算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来了。
“景皓,景皓,你怎么了?”合硕感觉到朱景皓的痛苦,立刻就好了伤疤忘了疼,用以一种无比关切的语气问道。
朱景皓压根无视合硕的关怀,他答非所问,依旧两眼聚焦在杜心柔的脸上,带着那一闪而过的记忆,他喃喃道:“画中的美人,师姐就是画中的美人……”
这一句话,直接把合硕气翻在他袖笼里。
合硕冷哼一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他娘的用下半身思考!”
说完,她展翅而飞,飞到了黑子君身边,她觉得还是同类比较好沟通,而且平常她一般生气都喜欢找黑子君沟通,因为黑子君是整个清月观最弱的虫子,她沟通起来比较没有后顾之忧。
想欺负时便欺负,想打架时便打架,反正黑子君绝逼打不过她。
“喂!黑子君,把肩膀借过来靠靠,本公主身心受到了严重的摧残。”
黑子君正专心一致观察敌方动态,哪有精神顾合硕,敷衍的答了一声道:“自己靠。”
合硕停息在杜心柔的肩头,靠近了黑子君,找了半天才发现一个问题,黑子君圆圆胖胖的一条,根本找不到肩膀在哪里,她气乎乎道:“你这人忒没有诚意了,人家只是想借你肩膀靠靠,你圆的连肩膀也没有。”
黑子君终于转过头来看着她道:“你以为我不想有个宽厚的肩膀,这样也好让我心柔师姐靠靠。”说着,他摇摇脑袋道,“可是没有肩膀我也没办法啊。”
合硕对于黑子君喜欢杜心柔一点意见也没有,其实除朱景皓以外的任何人喜欢杜心柔她都没有意见,所以对黑子君的话并不多在意,只气苦道:“没有肩膀,将就随便靠一靠吧。”
黑子君都没有表示反对的权利,合硕已经靠了上来。
黑子君扁扁嘴道:“合硕,难道你受了情伤,开始移情别恋,对我有想法了?”
“滚你个头,本公主才不会对你有想法。”
“既然我们彼此间都没有一丁点的想法,你这样亲昵的靠在我身上不大适宜啊。”
“你个没良心的,这会子知道说不适宜了,当初你整天趴在老娘的头顶就适宜了,你你你……还在老娘身上尿尿就适宜了?”
“三八,零二说的是真的吗?”杜心柔低低问道,“你这样不太讲卫生。”
“师姐,我告诉你,他这人惯喜欢随地大小便,说不定偷偷在你身上也尿过尿呢,起初我也不知道,还是他自个说梦话说出来的。”
“谁……谁说的。”黑子君直接闹了个大红脸,开始心虚的抵赖,“你在你男人那里受了伤,就跑来拿我撒气,你当我是垃圾筒么?”
“对!你就垃圾筒,呜呜呜……”合硕突然悲伤的哇哇大哭起来。
黑子君一听合硕哭,无奈的叹息道:“女人啊,惯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啊!”
杜心柔轻笑道:“三八,你倒了解女人,既然零二伤心,你就让她哭一哭,这样也有益身心。”
黑子君小脸一皱:“朱景皓伤了她,她却跑到别的男人怀里哭,真真是……”
“闭嘴!”合硕骤然一怒,拿爪子拍了黑子君一巴掌,一行哭一行涕道,“你……你是个男人么?你分明是条虫。”
“是虫也是条男虫啊!”黑子君争辩一声。
杜心柔不由的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这一笑,将那些看的两眼发直的人惊醒了过来。
他们似乎听到仙女在说话,可又看不出她在跟谁说话,若是寻常女人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他们必定会以为是个疯婆子,可这个女人却不寻常,她是仙女,仙女自然和凡人不一样,兴许,她是在和天上的仙人说话也不一定。
至于那天上的仙人在哪里,没有人可以看到,反正印象里的仙人都是可以隐身的,他们实在害怕杜心柔也使个隐身法,那样他们就再看不到她了。
于是,他们极力的睁大眼睛,贪婪的看着杜心柔,生怕再不看她就消失了。
终于,一个太监率先反应过来,他们兴师动众集结大军跑过来的任务是荡平清月观,捉住妖女杜心柔,而不是为了看美女来的,这样会显得皇帝和众位将士都是色令智昏的昏庸之辈。
他想提醒一下武王,可看武王两眼发直的样子也不敢打扰,毕竟武王对一个美女产生兴趣实在不容易。
在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他方小心翼翼吞吞吐吐的开了口:“皇上,这人是抓……还是不……不抓啊!”
武王吸溜了一下口水,在看着杜心柔的短暂时间内,他狂躁的内心忽然得到了抚平,他哑着嗓子道:“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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