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晏机智的咳嗽两声,“我去拿药箱。”晏小山翻身下了床,然后发现这里并不是老宅了。因为之前也住过,她并没有多问什么就轻车熟路的下楼去找药箱,每样东西放的位置,甚至比想象中更清楚。
她皱起眉,发现全身上下都酸痛的很,尤其昨天扛枪的胳膊,简直跟骨折了一样。
于是她在走回房间时,差不多就跟残疾人没什么两样了。
此时慕衍衡已经把衣服脱下来,胳膊上的绷带也解开了。晏小山这才看清,他的背上有一条极长的疤,狰狞的趴在他腰间。
她摇摇头,倒了些酒精在纱布上要给人清理伤口,
手却不可控制的摸上他的疤,极其玛丽苏的难受起来。
“小时候车祸刮的,没什么大事。”
慕衍衡主意到,自己刚说完这句话,晏小山的手即刻就缩了回去,他转过身去,看见她白的没有血色的脸。
“怎么了?”
“没什么。”晏小山紧张的摇头,咬着唇去把他臂上的血都擦掉,越擦手越抖。
“你是,什么时候出的车祸?”
什么时候呢?是他失去至亲的那一天,“十二年前。”
十二年前……晏小山无意识的松开了手,任由手里的纱布掉下来。
那一年,301国道上发生一起车祸,一对夫妻当场死亡,只有一个小男孩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