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接触频次就是均分到每个人头上的估算次数？”

“对。”

两个人对着电话，就这些枯燥乏味的专业术语开始交流讨论，晏小山整个人都是我爱学习，学习是我快乐的感觉。而慕衍衡全程都是，老子无所不知，老子无人匹敌的孤独求败优越感。这让晏小山极其受挫，同样是刚刚接触媒体行业，你看看人家！

直到过了两个小时，晏小山就算去厕所也要拿着电话。而这边儿秘书已经来催慕衍衡去开会了，没听见还好，晏小山听见了就不能继续霸着人不放了。

况且，这两个小时，她该问的也问的差不多了。

“你去开会吧，我有问题回去问你。”

晏小山虽然智商不在了，但是之前的经验和反应能力还在，所以讲道理，两个人交流时，慕衍衡也对人刮目相看，况且，他甚至有点舍不得挂电话。这就是普通情侣间的煲电话粥？

“不用挂，我可以一边开会一边回答你。”

一边开会一边回答她？妈蛋，这个人无时无刻不在秀优越啊，晏小山有些心塞，“不用了，您好好工作，为祖国做贡献吧。”说完就挂，毫不拖沓。

而丝毫不敢懈怠的给人当了两个多小时的百科全书的慕少，此时有些懵逼还有些抑郁，这就挂了？

这大概是慕少生平中被挂的为数不多的电话之一，以至于整个会议期间，慕氏的高管们都心惊胆战，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火了这个从头到尾都写着不高兴的总裁大人。

更何况，那个整天嬉皮笑脸的小何不在了，如果大boss突然发起火来，整个公司大概也没人能拦得住。